不見底的精神力,即便來的敵人再多,他也不會驚慌失措,事實上,經過“青銅香爐鼎”開光一事之後,別說猥瑣老道士等人的驚異了,就連他自己都很想知道一下自己的精神力的底線在那裡,此次出行,他也有揭開這個謎底的心思,如今來了這麼一大幫子煞氣逼人的傢伙,正好拿來試手。
上百號身披黑色皮甲、頭戴寬沿皮帽的精悍的漢子大聲呼喝著,瘋狂抽打著座下強健如龍的坐騎,背挎圓盾,手中揮舞著彎刀,龍精虎猛的身軀中透射出嗜血、狂暴的野蠻氣息,一看便知是世所罕見的精兵強將。
在這上百號大漢最前面,一匹精健高大的白馬撒開四蹄,狂奔如飛,背上一名白衣白甲的青年男子手持長槍,器宇軒昂,白色的披風飄蕩在身後,仿若一片白雲疾馳而來。
一片白雲引領著一大片黑雲,即凸顯出白衣青年的地位,又襯托出他無盡的威風,氣勢一時無兩。
“給本少爺圍起來!”一聲呵斥如雷霆炸響,白衣白甲的青年男子長槍一揮,身後上百名黑衣黑甲的大漢齊齊吆喝一聲,胯下坐騎狂奔如雷,自高雄琦三人兩旁疾衝而過,無數鐵蹄踐踏地面,搗碎了泥土草屑,激盪起大片的塵煙。
轉眼,上百號黑衣黑甲的戰士將三人圍堵在中央,然後抓韁勒馬,在群馬高亢的嘶鳴聲中,停下了狂奔的四蹄,而馬上戰士也停止了呼喝,一手抓韁控馬,一手抓著長刀,個個臉色兇狠,眼中流露出與刀鋒一般無二的森冷寒光。
白衣青年年約二十多,一張面孔菱角分明,分外有型,只是那一雙又細又長的劍眉斜飛入鬢,顯出幾分張狂,一雙星目閃爍著冷酷的神色,刻薄的嘴唇緊緊抿著,嘴角斜斜下拉,種種跡象顯示出這是一個狂傲、囂張的主。
“看來是一個很難打交道的傢伙!”高雄琦眼睛一掃眼前的傢伙,轉頭對其他兩人低聲說道:“來者不善,待會動手的時候,你們倆不要管我,只管衝出包圍圈。這樣一來,灑家才能痛快的跟他們大戰一場!”
高雄琦說這話時用了激將法,事實上,他是對自己沒信心,擔心自己低劣的武功,沒有辦法更好的照顧兩人,許瑤與悟空小和尚一旦受傷,必然會給自己帶來不可預測的後果,他不得不提前考慮這些事情。
悟空小和尚與許瑤見過高雄琦出手,自然不會認為他不是來者的對手,不過他們也對自己的武功也有幾分自信,聽到高雄琦的話,心中很是不服氣,忍不住想要在即將來臨的戰鬥中一顯身手。
“你可是大覺寺的智行和尚?”白衣青年的目光掃過許瑤那清冷如雪的面容時,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隨即將目光停留在高雄琦身上,腦袋一仰,居高臨下的看著高雄器,手中長槍斜指地面,冷冷喝問起來。
“正是灑家,不知爾等前來,有何貴幹?”對方策馬狂奔而至,二話不說,便將自己三人包圍起來,敵意最是明顯不過,高雄琦也不想與對方多說什麼,很是乾脆利落的將自己的高僧氣質灑然一收,換上一副彪悍兇狠的形象,手中白骨舍利“咔嚓咔嚓”迅速展開,變形為一顆白骨森森的骷髏頭,擺出了一副準備廝殺的模樣。
這突兀的變化,不僅讓白衣白甲男子眼神一冷,就連悟空小和尚都有些愕然,顯然,他們沒有料到這個看起來俊偉的一塌糊塗的和尚竟然還有這樣彪悍的一面。
“既是智行,那便無錯,速速將《大慈大悲千手佛陀經》交出來,再將你身旁的女人雙上獻上,本少爺便網開一面,饒你一命,如若不然,我白馬飛將白若飛定然叫你知道我白家軍的厲害!”白衣白甲的白若飛眼睛輕蔑的瞟了一眼高雄琦手中的白骨舍利,嘴角扯出一絲不屑的冷笑,鋒利的槍尖輕輕一挑,空氣中頓時響起一絲隱約的尖嘯。
周圍百名黑甲大漢彷彿聽到了號令,整齊劃一的一聲低喝,雄渾的聲音在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