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抱住她,自己的後背暴露在外,硬是全部承受了秦淮所有的鞭打。
江成趕到三樓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個子不高的中年男子正拿著個雞毛撣子在打人,江成怒不可遏,衝上去一腳就把那男的一腳給揣倒在地,看到角落裡縮著兩個女人,一個正是秦琴,另一個和秦琴長的很像,心想應該就是秦母了,可是此刻兩人都已經昏過去了。
那個打人的男人一看自家闖進來兩個陌生的男子,還上來就踢了自己一腳,怒道:“你們兩個是什麼人?闖進我家想幹嗎?”
江成觀察著秦琴母女的狀況,頭也不回的朝鄭小虎說道:“小虎,把這傢伙給料理了!”
鄭小虎剛才看到客廳的情況也是氣的不行,本想上去給那男的一腳的,可是江成的速度太快了,楞是比他還先出腳,這會他聽了江成的話後便捏著拳頭陰笑著說:“哥,放心吧,今天我一定把這個畜生打的不能生活自理。”
說著他便幾個大步走到秦淮的身邊,一把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然後拖進衛生間去了,不一會衛生間便傳出一陣陣的慘叫聲。
江成伸手在秦琴母女兩人的手腕上摸了摸脈象,發現秦琴只是被打暈過去而已,可是秦母的情況就有點不妙了,隨時有可能要斷氣的樣子。
江成不敢耽擱,馬上拿出手機撥打了120,然後把正在打人的鄭小虎從衛生間裡叫了出來,兩人揹著秦琴母女下了樓,剛跑到小區門口便看到了120救護車已經從遠處駛來了。
江成讓鄭小虎陪同秦琴母女去了醫院,自己則獨自返回了秦琴的家裡,把已經被鄭小虎打的半死的秦淮從廁所裡提了出來,直接一桶冷水交在了他的頭上,把昏迷不醒的秦淮直接給澆醒了。
秦淮剛才被鄭小虎暴打了一頓,直接被打暈了,這會被冷水一澆,立馬就醒了過來,發現自己這會已經不在廁所裡了,而是改在客廳裡了,眼前正坐著一個男子,秦淮記得,剛才自家就是被這小子給一腳踹到的。
秦淮剛才被打的有點慘,這會看到江成不禁有點害怕,爬起來怯怯的問道:“你到底是誰啊?我好像沒有欠你錢吧?”
江成一腳就把剛站起來的秦淮再次給踹倒在地,說道:“我是誰你不用管,我問你,你平常都在哪片賭,開賭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你欠他多少錢?”
秦淮被他這幾個問題給弄懵了,下意識的問道:“我說,你該不會是警察吧?”
江成看他不回答自己問題居然還敢反問,衝上去又是一頓暴揍,打的秦淮嗷嗷直叫,不停的求饒。
“說,你在哪片賭的錢,開賭的叫啥名,你欠他多少錢?”
這次秦淮不敢再不老實了,他立馬回道:“我說,我平常都是在癩子那賭錢的,他在市裡有三處賭場,我平常多在離家不遠處的那家,昨天借了他一萬,輸光了。”
江成繼續問道:“癩子開的三家賭場在哪?把地址如實告訴我。”
秦淮馬上如實的把他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了江成,末尾說道:“你到底是誰啊?為什麼問我這些啊?”
江成沒有理會他,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打了個電話給王雪,向她說明了情況,王雪聽了以後很是憤怒,想不到在江南市還有這樣的地下賭場存在,她馬上就掛了電話帶隊出警抓人去了。
江成搞定了賭場的事,向秦淮警告著說道:“現在好了,你以後再也可以不用去賭了,至於你欠的那一萬塊賭債,那就得看癩子他出來以後會不會找你要了,還有,以後不準再來找她們母女二人,如果讓我知道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拋下這句話江成便走出了秦琴的家,自己開車到了醫院,在病房門口見到了鄭小虎,鄭小虎告訴他,兩人的傷勢不重,秦琴只是暈過去了,秦母則有點麻煩,好像有高血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