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小虎這會已經亂了頭,哭喪著說道:“看清楚了,有便衣,警察,還有特警,警察都拿著手槍,特警拿的微衝,老大被他們幾十把槍指著頭,這會估計已經被警察帶走了。”
劉大志聽完就搖頭嘆道:“看來這次江哥要載了,咱們還不知道會不會被牽連呢,小虎,你帶著三個弟兄先出去躲躲,等風聲過了我再叫你們回來。這是我的手機號碼,你出門千萬別用自己的手機號碼,找我就用公用電話,拿著錢快走吧。”
鄭小虎接過了劉大志寫給他的手機號碼,又從旅行袋裡拿了幾萬塊錢揣在身上,剛走出房門,鄭小虎又反過頭對劉大志說道:“大志哥,如果想救老大,就打這個號碼。”說著從手裡掏出手機,找到了那個只撥過一次的那個號碼。
給完號碼以後他便帶著趙生他們三個小弟就走了,他們沒有走大門,因為害怕被警察截住,而是繞到圍牆邊跳出來的,在路上遇到一輛江鈴小翻鬥,直接就爬了上去,四人就此踏上了逃亡之路。
劉大志送走了鄭小虎四人,又和劉烈軍把剩下的錢藏在了宿舍樓儲藏室的垃圾堆裡,然後換上衣服正常上班去了。等他們到了門口,發現小區門口依然如常,警察已經走的一乾二淨了,只看到木扒皮興高采烈的進了辦公室,那表情就跟買彩票中了五百萬一樣。
劉大志沒有看到警察,不由慶幸自己運氣好,看來警察並沒有盯上自己,但是鄭小虎恐怕就不會了,自己和江哥這幾天才認識,鄭小虎可是跟他有段日子了,警察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呢。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怎麼救人,江哥被警察抓去了,按照那些個披著人皮的狼的個性,再加上江哥昨晚還揍了警察,估計此番江哥有點懸了,搞不好就得判個故意傷人什麼罪名,最少也得進去呆個七八年啊,那豈不是冤枉死他了,想到這,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鄭小虎告訴他的那個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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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其實剛出小區門就發現了情況有點反常,四個大老爺們就算晨練也不用老是圍著小區門口跑吧,而且穿的還不是運動裝。
江成覺察到了危險的氣息,正打算往後退的時候,四名便衣便已經掏出手槍指住了他,江成一看他們手裡的五四和腰帶上的警徽就知道對方是警察,便放棄了反抗。
如果對方是昨晚刀疤臉找來的人,江成保證此刻他們已經全部被自己打趴下了,可對方是警察,而且顯而易見是來抓自己的,江成也不敢亂來,如果此時跟警察來硬的話,事情將會越來越大,對自己也更加不利。
在六個持著微衝的特警看護下,江成被押上了防暴車,一路鳴笛送到了公安局。
江成坐在審訊室的犯人專坐上,手銬銬的很緊,面前還有一盞200之光的鹵素大燈炮照著他,這會還是夏季,天氣悶的要死,大燈泡散發的熱量大,不一會他便汗流浹背了。
對面有兩個警察拿著資料夾和記錄本坐在外間有空調的房裡,兩人不時有說有笑的,就是不開始審問江成。
江成看他倆都聊了將近10分鐘了,這還沒有要開審的意思,他不耐煩的說道:“喂,我說兩位警官,你們把我抓進來就是想讓我看著你們聊天的麼?難道不需要審問嗎?”
坐在外間的兩個警察聽到這句話都停下了交談,其中那個給江成上銬子的警察,兇著臉一拍桌子大聲喝道:“老子說什麼時候開審就什麼時候開審,你給我老實待著。”
江成也懶得跟他計較,便不再說話,閉著眼睛開始養神了。
兩民警被江成的一句話也說的沒有聊天的意思了,面兇的那個警察便拿起了筆開啟資料夾,朝著江成開始詢問。
“姓名。”
“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