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最少現在也做到了中層的位置,否則不會得到這樣的關乎到is老大的情報。
那麼問題來了,卡利為什麼在沒有成立組織前,就派出了自己的心腹人員去做內線,他是怎麼知道is組織在以後一定會猖狂到這種程度的,他又是怎麼一步一步建立了這個自發組織的,目的真的是要救苦救難嗎?
雖然自己想不明白,江成也沒有傻乎乎的去問卡利,他知道每個人都可以擁有自己的小秘密,就好像中**人的保密規則一樣,如果想告訴不用問也會講出來,不想告訴的時候用槍頂在頭上也不會講一個字出去。
卡利今天得到這個訊息後,馬上就告訴江成的原因就是想看看江成的想法,如果江成同意再次帶隊去對is的計劃進行干擾最好,如果不同意就聽聽江成有什麼好的建議。
“江,你覺得呢?他們是想打俄羅斯駐地,還是敘利亞政府軍?”在高階成員都走了出去後,卡利和江成獨處的時候表現的很隨意,坐在子彈箱製造的簡易椅子上,準備開始和江成商議事情。
“卡利,我說過了這個就是欲擒故縱,你還不相信嗎?”江成現在知道了卡利的神秘和心機的慎密,所以一些問題表達的時候,完全摒棄了以前的那種含蓄的方式。
“好吧,你這樣說我就懂了,敵人的敵人確實是朋友,哪怕是暫時的!”對著江成聳肩表示預設接受,卡利就像和多年不見的好朋友聊天一樣,語氣淡然又不失熱情的聊著天。
就在江成和卡利研究is組織的時候,在帕拉米爾古城裡卻上演著一幕另類的戲份,跟著is組織的最高頭目來到這裡的一名隨從,正在接受著is組織最殘酷的拷問。
在一個四周密封的一米高的長方形巨大鐵盆的上方,這名隨從兩隻手被吊在橫著的鐵管上面,在鐵盆裡面是中東沙漠地區特產的蛇類,這些蛇本身的毒性並不是很強大,但是咬住人身體的時候產生的那種痛苦的感覺,比眼鏡王蛇那種劇毒的種類還要強上許多。
在隨從前方几米的一把黑色的鐵椅子上,is組織的老大就坐在那裡冷靜的看著吊在那裡的隨從,完全沒有被跟隨自己很久的人欺騙而產生的那種心痛的表情,只是帶著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神情,等著隨從的如實回答。
“萬能的真主正在看著我們,現在告訴我,你到底是為誰賣命?”is組織老大沉默了幾分鐘後,終於不再繼續沉默並且問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帶著一種從容淡漠的態度。
吊在鐵管上遍體鱗傷的隨從,努力的睜開已經腫起的眼睛看著下面那個鐵盆裡不停捲縮遊走的毒蛇,他知道自己隱忍了那麼久,還是迎來了噩夢加身的這一天,但是他只是慢慢的搖了幾下頭,沒有回答組織老大的問題,不得不說他還是很有些毅力的,明知道不回答的後果就是被丟下去嘗試萬蛇蝕骨的感受。
看到眼前這個叛徒隨從的表現,is組織的老大竟然無聲的笑了起來,能夠成為這種國際恐怖組織的最高頭目,說明他對人性的掌握程度不次於那些專家,他知道從這個隨從這裡已經問不出什麼想要的答案,於是站了起來和鐵盆兩邊的成員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在is組織老大走出去之後,這個封閉的審訊室裡傳來了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那名隨從手腕上的鐵鏈被解開,整個人掉在了毒蛇遊走的鐵盆裡面,馬上迎來了二十幾條毒蛇的熱情招待,他現在只有一個可笑的心情,就是這個自己當初為了博取信任研究出來的審訊方式,如今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不得不說造化弄人。
十幾分鍾過去了,站在審訊室外面和古城負責人安排事情的is組織老大,看見那個叛徒隨從全身上下冒著滴滴黑血被組織成員抬了出來,竟然舉手在身前做了個虔誠的向真主禱告的動作,沒有人知道他是在祈禱什麼,古城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