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了,現在躺在醫院裡呢!”
“什麼,小飛,你告訴叔叔,誰打的你!”
“那人叫什麼江成,叔,你可一定的得幫我報仇,我要是不弄死他丫的,我就死給你們看!”
馬叔是劉伯年家裡的老人了,今年四十多歲,曾經在部隊呆過,對於近身格鬥非常精髓,後來成了劉伯年的貼身保安,現在是劉家的總管。
平時馬叔最疼的就是劉家這唯一的一個兒子小飛,比他親爹都疼,現在聽到小飛被打了,馬叔馬叔緊張了。
“你在醫院待著,叔這就過去看你,你放心,甭管他是誰,敢打你,就是敢打咱們家的臉,我一定讓他生不如死,叔這就過來!”
馬叔掛了電話,馬上就出門開車,打電話把自己手底下的一些精幹小弟,組成了一個十五輛豪華車的車隊,連夜直奔江南市。
等馬叔一夥人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一點多鐘了,這個時候江成和許虎早就回家睡大覺去了,而劉小飛和他的一干死黨還只能躺在病床上不停的哼哼唧唧的慘叫著。
這重拳打出來的內傷,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好的,不是在醫院裡吊那麼幾針鹽水就能立馬出院的,今天這還是江成他們留了那麼一手呢,如果真的下死手,他們這些人全都得內出血,起碼讓他們臥床十天半個月的。
馬叔看著躺在床上吊著藥瓶的劉小飛,怒火一下就上來了,他問:“小飛,這他媽誰幹的?告訴叔,叔這就去弄死他!”
“我不是說了,一個叫江成的,我不認識他,他媽的,下手真他媽狠啊,他們兩個練過的,把我們全給打趴下了,臥槽,真他媽的能打啊,叔,你一定要給我弄死他,我就不信這丫的我還幹不了他!”
馬叔聽完小飛說的話有些吃驚,他沒想到人家兩個人,居然把他們十幾個人全給撂倒了,看來這兩人估計是練過的。
“小飛啊,你好好養傷,這事情交給馬叔我來辦,他叫江成是吧,放心,給叔三天,叔立馬把這事給你辦了!”
馬叔拍了拍小飛的肩膀,安慰他說道,轉身就給身後的一個小弟下令道:“大坤,去,馬上給我查那個叫什麼江成,明天早上,我要知道他家住哪,家裡人幾個,有什麼勢力,就連他早上出門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褲你也得給查出來!”
大坤哥都是跟著老馬很多年的人了,知道馬哥做事的方法。
想要打聽一個人,特別是能打的,基本上在道上都會有點名號,幾個小弟直接開車到了附近的一家搖滾酒吧裡,花了幾百塊錢買了幾瓶酒,幾支煙下去,很快就找到了能夠打聽的人。
“喂,哥們,跟你打聽個人唄!”坤哥拍了拍那個年輕人的肩膀說道。
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子很利落的接過了小弟遞過去的香菸,抖著腳問:“說吧,打聽誰!”
“你知道道上有一個叫江成的嗎?”坤哥裝作隨口問道。
鴨舌帽一聽到江成兩個字,表情一下就變了,他非常警惕的看著坤哥他們幾人,問道:“你們找江哥做什麼?”
坤哥看這情形,立馬就明白了,看來這個江成在道上還有點地位啊,否則這小子不會突然變的這麼警惕了。
“別緊張哥們,我們都是仰慕江哥的名氣,特意來拜會的,你別誤會!”
一邊笑眯眯的說著,坤哥一邊不動聲響的從腰上摸出了自己的那把老五四手槍,一下子就捅到了鴨舌帽的腰間,然後臉色立馬一變,說:“別亂動,小心我手抖,這子彈可就會從你的大腰子裡穿過去了,從這邊的腰子進去,從那邊的腰子出去,這樣你的兩個腰子一下就廢了,到時候估計想上床嫖個娼打個炮都是難事!”
鴨舌帽一下就緊張了,他身體不停的顫抖,他舉著手說:“大哥,別激動,你想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