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李歡這麼說,她反而釋然的長吁了一口氣,心想管這麼多幹什麼,反正自己現在又和李歡還沒有發生什麼關係,而且李歡應當也不會像吳鵬的。
這麼想著,她頓時放鬆了下來,想到要去見木婉秋也就沒有這麼多的擔憂了。
車子開到一半,李歡忽然將車停下,然後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歡哥,什麼事?”對面傳來東方白的聲音。
“你最近一直在中海市吧?”李歡問道。
“是的,我和弟兄們一直在瞭解著中海市的情況,現在紮根在了閘南區!”東方白回答道。
“閘南?中海市最不發達的街區之一?”李歡皺眉問道。
東方白苦笑道:“是啊!不過歡哥你別生氣,一般社團都是從這種地方發展起來的,越是貧困的地方就越容易滋生灰色的勢力,我們現在才剛進入中海市,沒有什麼強大的後盾,無法直接在市中心地帶紮根!”
“算了……怎麼發展我不管,現在有件事讓你去查一下!”李歡說著,將自己面臨的情況說了出去。
東方白擰巴著眉頭道:“歡哥,我覺得這應當不是普通人做的,青花堂的一般子弟也做不到這麼精細,就算是青花堂的人做的,也肯定是精英人士下的手,我等會和阿力他們商量一下,去摸一下青花堂最近那些大哥的底,看看有沒有線索!”
“好!”李歡結束通話電話,忽然想起了譚山,然後果斷的撥了一個電話給譚山。
自從上次被李歡給收服之後,譚山直接殺掉了自己的心腹,為的就是自己為自己的身份保密!雖然日子過得比以往多了一分提心吊膽,但同時卻又感到了幾分無間道的刺激!
每天在特別安靜的時候,譚山腦子裡都會冒出一些瘋狂的想法,比如他會想突然有一天如果有人跳出來和自己對暗號怎麼辦?
一想到這些,他頓時覺得自己單調而枯燥的黑道生活有了些許不定因素的樂趣。
今天,他剛剛玩了一個嫩的能掐出水來的有夫之婦,正在抽事後煙的時候,床頭櫃抽屜裡面忽然振動起來,他嚇得一下子把手指間夾著的菸頭掉在了自己的身上,菸頭燙的他一下子像是被開水煮著的蝦米一樣跳了起來。
“你幹嘛?”旁邊的有夫之婦轉過一臉異樣緋紅的臉龐,眼神帶著濃郁的水汽望著他。
“沒……沒事!”譚山站起來拉開抽屜看了一眼號碼,然後強自鎮定道,“我接個電話!”
“死相!”有夫之婦白了他一眼,帶著撒嬌的語氣嗔道,“這麼緊張,不會是你別的相好吧?”
譚山伸出大大的巴掌在有夫之婦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然後冷笑道:“是又怎麼樣?這有什麼好吃醋的?你還有老公呢……你每天跟你老公睡覺,我說什麼了嗎?”
“切!”女人欠了欠沒穿一片衣服的身子慵懶哼道,“說的好像你吃了虧似得,你別忘了你可是在玩別人的老婆耶,知足吧你!”
在有夫之婦不守婦道的聲音下,譚山已經穿著一條褲子走到了陽臺上按下了接聽鍵。
李歡不滿的問道:“怎麼這麼久接電話?”
“大哥!我現在是臥底啊,有人的時候當然接電話會慢一點……”譚山沒好氣的嘀咕著問道,“難道是有事情讓我去做了?”
“不用緊張,不是殺人放火的大事,只是讓你查一點訊息!”李歡說道。
“查什麼訊息?”譚山問道。
“青花堂最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目標?比如說派人出去刺殺什麼的?”李歡問道。
譚山苦笑道:“大哥!青花堂經常會有這樣的行動,我也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個人,是發生什麼事了嗎?猛虎社有人掛掉了?”
“不是!”李歡皺眉道,“我遇到一個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