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蘿蔔刻的公章,蓋上去畢竟還是有些破綻的,所以饞公只是晃了兩晃,並沒讓羅四方看得太清楚。
與此同時,饞公灑在拘留證的獨門**粉也開始發揮作用,這麼一晃兩晃之間,有一些藥粉已被羅四方吸入鼻中,頓時讓他的腦袋又有了片刻的恍惚。
這還是羅四方定力強,換作一般的人,恐怕早就進入迷糊狀態了。
羅四方晃了晃腦袋,定了定神,也沒對這些證件、拘留證產生什麼懷疑,只是憤怒地揚起手上的鋥亮手銬,大聲質問道:“你們為什麼抓我?”
“你沒看拘留證上的字嗎?你涉嫌故意殺人、故意傷害和行賄等多項罪名!”饞公語氣嚴肅地說道。
聽到“殺人”二字,羅四方愣了愣,心裡頓時一虛,卻瞪起雙眼,聲色俱厲地說道:“胡扯!你們這是冤枉好人!我要求見我的律師,在他來之前,我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冤枉?冤不冤枉,你自己心裡有數!”饞公冷笑道。
羅四方死死地瞪著饞公,冷笑道:“這事先拋開,我問你,你們為什麼事先不出示警官證就打昏我?還有,我是人大代表,你們這是違反程式,胡亂抓人,我要向你們公安局的領導投訴你們!”
“想投訴是吧?歡迎!”饞公忽然一個耳光扇在了羅四方的臉上,頓時打得他眼冒金星。
羅四方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剛張大嘴巴想叫,一雙臭襪子忽然又跑進了他的嘴裡,把他噎了個半死。
“叫啊!”饞公一拳打在羅四方的肚子上,打得他冷汗直冒。
“你們……你們這是刑訊逼供!”羅四方雙手一抬,趕緊扯出了嘴裡的臭襪子,哼道。
他的語氣雖然還有些強硬,但已經軟了很多,說話的聲音也小了很多。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一點,羅四方還是明白的。
羅四方卻不知道,在審訊室的門外,範飛正滿臉笑容地聽得很歡樂。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此刻惡霸遇到假警察,也活該他受罪。
“你們這個案子是公安部和省公安廳重點督辦的,你還敢跟我牛B?”饞公冷笑道,“刑訊逼供又怎麼了?你要是不老實交代,我把你往死裡收拾!”
羅四方聽了這話,心中一驚,臉上卻仍然不動聲色,只是冷笑了兩聲。
饞公見羅四方竟然沒怎麼受**粉的影響,心裡也是頗有些驚訝,忍不住又擼起袖子,準備賞羅四方兩個大耳光,同時把暗抓在手裡的那一點**粉散發出去。
羅四方見饞公又要用粗,心中一涼,趕緊把雙手抬了起來,護住了自己的臉。
“王叔,別動粗。”冰非墨忽然滿臉嚴肅地說道,“難道你不知道刑訊逼供是無能的表現嗎,這是違法犯罪!”
“呃……謝柳,你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幫他說話?他是誰?是犯罪分子!”饞公頓時大怒,轉身厲聲說道。
“虧你還是個警察!難道你不知道嗎?在未經法院審判之前,對任何人都不得確定有罪!”冰非墨嘆息了一聲,堅定地答道,“現在他只是一個犯罪嫌疑人,他有沒有罪,你說了不算,得法院說了算。”
“你胡說什麼?你怎麼可以當著他的面這麼說?”饞公大步走回審訊桌前,惡狠狠地瞪著冰非墨,還怒髮衝冠地在桌上拍了一掌。
“王叔,注意點素質!你是個警察,不是個土匪!”冰非墨冷冷地答道,一副冰山女王的神情。
“我草!那好啊,我走!你有本事就你來問吧,嘿!”饞公怒氣衝衝地扔下一句話後,便摔門走了出去。
只是饞公在衝著冰非墨髮飈時,嘴角卻帶著些笑意。當然,由於饞公是背對著羅四方的,羅四方自然不可能看到這詭異的一幕。
“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