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在清晨九點半時分,於那幽深靜謐、古木參天的密林深處,一道氣勢磅礴的瀑布飛瀉而下,水花四濺,如煙如霧。陽光透過茂密的枝葉,灑下斑駁的光影,為這片神秘的叢林增添了幾分夢幻的色彩。瀑布周圍,水霧瀰漫,彷彿一層薄紗輕輕籠罩,透著絲絲神秘的氣息。在瀑布後面的山洞裡,眾人正圍坐在一起享用著豐盛無比的早飯。
拓跋婉兒在重傷之後不僅神奇地恢復如初,其境界更是有了重大突破。她緩緩睜開雙眼,眼神中還帶著些許初醒的迷離。當看到眾人正吃得津津有味,她連忙腳步匆匆地來到眾人身邊,站到了林凡一側,雙手不安地擺弄著衣角,神色忸怩,低垂著頭,欲言又止。
山洞內瀰漫著食物的香氣,可此刻的氛圍卻顯得有些凝重。林凡微微側頭,冷冷地瞥了一眼拓跋婉兒,面無表情地說道:“你一個人先回去吧,這次任務已經不需要你了!”他的聲音冰冷得如同寒夜的冷風,毫無半分感情色彩。
拓跋婉兒聽聞此言,嬌軀一顫,臉上瞬間佈滿了懊悔之色,她咬了咬嘴唇,扭捏地站在林凡身旁,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說道:“隊長,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嚴格遵守命令。”
此刻,洞內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林凡的眉頭緊皺,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語氣愈發冰冷,彷彿周圍的空氣都被凍住,凝固起來。他聲色俱厲地喝道:“你是軍人嗎?”說完,便不再看她,自顧自地狠狠啃著手中的烤魚,彷彿那烤魚與他有什麼深仇大恨。
拓跋婉兒的眼眶瞬間紅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然而,林凡依舊不為所動,只是專注地吃著手中的食物。
拓跋婉兒一直默默地站在旁邊,未曾過去吃早飯,只是不停地抽泣著,肩膀一聳一聳的,顯得無比可憐。張慧希趕忙跑過來,拉住林凡的衣袖,嬌嗔地說道:“林凡哥哥,婉兒姐姐知道錯了,以後不敢了!”
山洞外,鳥兒的啼叫聲清脆悅耳,可洞內的氣氛卻依舊壓抑。林凡聽了張慧希的話,微微點了點頭,表情依舊嚴肅,說道:“不要吃飯,要麼現在回去,要麼到瀑布下面站一天。”拓跋婉兒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趕忙說道:“我去瀑布下面!”然後就快步跑到外面的瀑布下面。
那高空的瀑布如銀河落九天般不斷地向下衝擊著,巨大的水的壓力砸在拓跋婉兒身上,讓她瞬間一個踉蹌,險些摔倒。但她咬緊牙關,努力站穩腳跟,雙手緊緊握拳,眉頭緊皺,眼神中透著堅定。瀑布四周,怪石嶙峋,青苔遍佈,湍急的水流撞擊在石頭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她深知昨天的自己是多麼的不聽話,不應該違背林凡的命令擅自潛伏出去。她的內心充滿了懊悔,同時也對林凡充滿了感激。儘管當時她昏迷著,可大腦卻一直保持著清醒。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在鬼門關徘徊,渾身的內力也無法調動來修復傷勢。是林凡拼命救了她,給她喝下的那口血不僅迅速穩住了她的傷勢,還蘊含著巨大的能量,助她突破了兩個小境界。 然而,站在瀑布下面,水流的衝擊讓拓跋婉兒身上疼痛難忍,彷彿有無數把鋒利的刀刃在颳著她的血肉。畢竟她從未修煉過煉體的功法,身體的血肉遠不如常人那般堅韌強大。在瀑布強大水壓的衝擊下,她的身上很快就青一塊紫一塊。
幸運的是,林凡的血液中蘊含著強大的生命之力,仍有很大一部分殘留在拓跋婉兒的體內。每當她的身體因水流衝擊而受傷,那些殘留的血液中的生命之力就會不斷地修復她的身體,增強她的肉體強度。
雖然她一次又一次地被水流衝倒,但她始終堅持不懈,跌倒了就咬著牙站起來,再跌倒,再艱難地爬起來。就這樣迴圈往復著,一天的時間裡,她不斷地消耗著體內的生命之力。 其實,林凡讓拓跋婉兒去瀑布下面,是經過星辰鼎提醒的。星辰鼎告知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