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地認定了他修為定然不高。以為林凡只是普通的習武之人之類,並未將他放在心上。其中一名邪修斜睨著林凡,眼中滿是輕蔑,對帕森說道:“那需要我們怎麼做呢?我們可不想在此白白浪費時間。這次的貨品質上乘,我們還急著回去享用呢。”一邊說著,一邊臉上露出了猥瑣至極、令人作嘔的笑容,那笑容中滿是迫不及待,顯然是心急如焚地想要回去繼續殘害那些少女。
這時的帕森也瞧出了他倆的自信滿滿,也覺得他倆解決林凡定是手到擒來之事。臉上的橫肉擠作一團,笑著說道:“兩位大師,將他制服,最好能讓他為我們效犬馬之勞,倘若他冥頑不靈,不聽話,殺了便是!”說完這句話,臉上露出了陰狠惡毒的笑容,那笑容彷彿來自地獄的惡鬼。
這時的周浩宇也敏銳地感覺到現場局勢的微妙變化,來的這兩個人想必就是帕森找來的高手。頓時覺得自己又有了倚仗,如同打了雞血一般,迅速地站了起來,忙不迭地跟著附和道:“沒錯,最好能從這小子手裡討回今天早上贏我的錢,這小子腰纏萬貫,富可敵國,帕森先生,您放心,我只要回我的本金就行。”此刻,彷彿林凡已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他們已然開始眉飛色舞地暢想宰割之後的利益分配。還是帕森已與周家合作許久,也不願輕易得罪周家,畢竟周家已和他們合作多年,為他帶來了諸多利益。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可以,兩位大師,若能從他手裡將所有錢財都搜刮出來,還有今天上午贏得的石頭,放在何處?可能今天下午梁紅玉採購的石頭也被這小子藏匿起來了,務必要問出下午採購的石頭所在。”說完,又看向周浩宇說道:“就這般定了,你的本金歸你,其他的東西皆歸我,你可有異議?”周浩宇聽了,心中暗自咒罵,果然這些軍閥貪得無厭,心黑手辣,自己為了那五十億的損失,而帕森卻是妄圖將其他的全部收入囊中,這些至少價值上百億以上。但畢竟在此地,是這些軍閥說了算,自己能拿回本金已然是不幸中的萬幸。聽了帕森的話,周浩宇猶如哈巴狗一般連連點頭說道:“多謝帕將軍,我們周家定會與您長期合作,互利共贏。”還未動手,他們彷彿已然勝券在握,開始飄飄然起來。而林凡卻依舊微笑著看待這一切,覺得荒唐可笑至極,不知他們從何處得來的這般盲目自信。
剛剛說話的那名邪修,用眼角餘光輕蔑地看向林凡,張開那散發著惡臭的嘴巴,開口說道:“小子,此刻乖乖照他們所說的去做,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否則我們兄弟倆定會讓你知曉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邊說著,一邊陰惻惻地笑了起來,那笑聲猶如夜梟啼哭,令人毛骨悚然。他身旁那名一同前來的邪修,也跟著在後面陰惻惻地看向林凡,眼神中充滿了貪婪與邪惡。 林凡早就觀察過他倆的修為,他倆皆是築基境中後期,若不是林凡好奇這倆邪修的攻擊力和攻擊方法,這兩名邪修早已命喪黃泉。
而林凡聽了這名邪修的話,只覺滑稽可笑,不知他倆的自信究竟是從何而來。撇了撇嘴,嗤笑道:“別光說不練,拿出你們的看家本領。”顯然對這兩人的實力極為不屑一顧。聽了林凡的話,這兩個邪修怒目圓睜,暴跳如雷,心想若不是剛剛他們有意留你性命,就憑你剛剛那句話,定要將你一掌拍成肉泥。其中一人便緩緩升起自身的氣勢壓向林凡,在他看來,在這股磅礴的氣勢之下,林凡定會被壓趴在地,跪地求饒,如此一來,他便不會如此狂妄囂張,心中還在想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沒曾想,在這股氣勢之下,林凡依舊安然坐在那裡,穩如泰山,毫無感覺,甚至臉上的笑容都未曾有絲毫變化,依舊雲淡風輕。而周圍的人,在氣勢剛剛升起之時,便已如驚弓之鳥般迅速逃開,遠遠地離開了這個危險的範圍。見林凡並未因他的氣勢而屈服,心中暗覺林凡不對勁,於是暗中加大了氣勢,已然釋放出了渾身所有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