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我還是很高興。
就算這樣,後來這樣的話題卻被我避開了。
我不太確信我們一定會擁有好的結果,所以寧願及時行樂。
事實上我也正是這麼做的。
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韓程麟處在:“我家又變成了什麼樣?”這樣的猜測遊戲之中。
當然,由於遊戲之中的不可控因素太多,我和韓程麟之間還是有了不少小意外發生。
好不容易等到他生日,我興致勃勃想給他點驚喜什麼的。
別笑,想法就是這麼一過性的傻冒。
為難的是我都沒想到韓程麟缺什麼。
結果到了最後一天也沒想出來,最後持續性毫無創意的去給他訂了一個蛋糕,要了十八歲的數字蠟燭。
也許,能張羅幾個好菜,我這麼安慰自己。
事情的變故是,也許由於我為了驚喜的效果沒有通知韓程麟,他大概也忘了日子。
我一直等到天黑也沒聽到開門的聲音,後來在沙發上睡著了。
電視開著,燈沒有開。
後來我覺得韓程麟回來的時候一定以為是上演了一部鬼片,忽明忽暗的電視前沒有看它的人,甚至呼之不應。
既定的驚喜由此大概演變成了驚。
而我,在睡足之後看到韓程麟坐在我身邊,電視換成了他喜歡的足球,關了聲音依然看得一臉興奮。
“幾點了?”
“十點半。剛開始。”
“我睡了多久?”
“不知道。”韓程麟調高了聲音,笑著看我,“挺久。”
韓程麟還是說得一本正經的,說完我才覺得自己真是腦子缺根弦,他比我晚回來,怎麼可能知道。
時間不算多,我爬起來醒了神,從冰箱翻出蛋糕,插上蠟燭,端出涼透了的飯菜。
“煮太早了。”我來來回回折騰完了。
韓程麟還坐在那邊,見我留意他了才伸手示意我拽住他,“哎!起不來了。”
我心一頓,當他又出了啥紕漏,馬上吼了他,“大爺。你又怎麼?”
韓程麟還是一本正經的拽著我,說,“爺走累了,一坐下就賴著不想起來了。所以你得用強的。”
能把這種麻煩別人的事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的,我認識的人裡頭只有韓程麟。
我說,“你回來多久了?”
他想了想說,“半個小時吧?可能。”
其實他也沒坐下多久,難怪還想賴著。
我說,“那你再坐會唄!我把東西都拿來。”
韓程麟又搖頭說,“不行。這麼窩著挺難受的,擠的我喘不過氣來,沙發太矮了,也太軟。”
我又急了,“那你坐這邊做什麼?!那麼多椅子空著。”這回我一瞬間卡了殼,輪椅也沒蹦出來。
韓程麟藉著我的力嘟囔,“還不是你躺在這兒。”
我知道他挺會煽情的,而我就是對此毫無免疫力。
我拉著磨磨唧唧的韓程麟站在面前,他又沒鬆手。
我說,“你這些天都做什麼去了?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麼多事?”
韓程麟賴在我耳邊說,“你說我得有多少錢才能養你一輩子?”
我說,“你別想了,多著呢。”
“總得有個數吧。不那麼離譜我就蹦著夠一夠。”
“要是離譜呢?”我真有點烏龜的想讓韓程麟不提這些話題。
就是不知道怎麼告訴他我會陪著他,直到哪天實在沒轍了。
顯然韓程麟對這樣模稜兩可的狀態不怎麼滿意。
“那也得試試。”他鬆了手,在我面前站著,筆挺筆挺的,就這樣也看不出啥毛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