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學校?”
“呃!老子愛去哪玩去哪玩,管你什麼事啊?”
“不學習先進文化知識,就無法成為有用的人才。長此以往,國家必將衰落,難道你沒有憂國之心嗎?”
“啊!?你腦袋是漿糊嗎?還憂國之心,老子管那麼多幹什麼,得樂且樂唄。”幾個泥轟學生鬨笑了起來,唯有那個女生嚴肅了起來,用異樣的目光盯著三島。
三島憤怒的肌肉亂抖,李小龍同志的英靈此時上身,輕輕一抖手腕,以人眼看不清的速度發拳了。
笑聲嘎然而止,李三島同志大步出門。半分鐘後,“喀嚓”一陣裂響,男學生肋骨凹斷了下去,鼻嘴裡一起向外噴出了鮮血。
“青,青,青國功夫……”泥轟學生一片“譁”然。
李三島同志步行來到東京千代區,走進了一家瑞士國際銀行的泥轟分行。幾名警衛上前來阻擋,並出言侮辱他是青國土老帽,但馬上便被李氏寸勁擊倒在地。
大批的防暴警衛衝殺了過來,三島撿起地上的兩隻警棍,以人眼極限的速度一陣繞身旋轉,同時口中伴在“啊達,啊達,啊達……”的節奏聲。
警衛們面面相覷,沒人敢上前去送死。等值班經理跑了出來,三島才卻急不慢的擺正了姿勢,道:“我是來取東西的。”
驗證過了密碼和簽名,三島被帶到了保密庫中。三島開啟了自己的儲物箱,從中取出三根金條和數萬美金。
將金錢這樣的存放,不僅不能漲利息,反而每年要交高額租金。這看起似極不專業的行為,卻展示了三島的極端專業之處。銀行的賬號和存款可以被凍結,但這種暱名的儲物櫃卻永遠不會被查到。在三島的銀行賬號被凍結的今天,它立馬顯現出了方便之處。
三島出了銀行,直接進了郵局,分別給當年同事的遺孤郵去了資助金。並在匯款單上留下了一個口信,稱自己想看看他們過得怎麼樣了,如果他們同意的話,可以把地址寄到他的電子郵箱裡。
三島滿懷心事的走出郵局,去青國餐館吃了一頓,但這裡的味道一點也不純正,而且服務員的青國娘打扮也不地道。青國可沒有梳包子頭的女孩,而且旗袍也不會這麼短。
李三島同志對墮落的資本主義改良派很不滿意,向餐館老闆跟了三點整改意見,第一,飯菜的質量要改善;第二,服務員的裝扮要改善;第三,你這個老闆的青國話要改善。
老闆直擦額頭,喃喃道:“我,我,我是泥轟人啊!這青國餐館只是賣點而已。”
可李三島同志不管那麼多,拂袖離開了這間不倫不類的餐館,而且還忘了付飯錢
李三島同志來到新宿區,這裡的房價比較便宜,而且能打聽到不少訊息。三島開啟計時付費電視,想看看最近的新聞,卻發現全都在播放成|人AV片。
“資本主義的糟粕。”三島同志罵了一句,躺床上準備睡覺了。可接連來了三、四個電話,全都是說要提供包夜服務的小姐。
三島氣呼呼的扯斷了電話線,將腦袋壓在了被子底下,可突然樓下又響起了震耳欲聾的轟響。三島走到了窗前,看到有街頭演出,幾名年輕人化著外星人妝,正在演唱自編自寫的電金屬搖滾樂。
反正也睡不著覺,三島走下了懸在樓外的金屬樓梯,擠進了看熱鬧的人群。
老實說,對這種死亡搖滾,三島不太感冒。他還是喜歡泥轟的那種古典農樂小調,或者老孫頭常唱的那種青國京戲。
嗯!對,三島是個守舊的人,總喜歡古典的東西,對新事物接受的非常慢。
在一陣“Fuck,Fuck,Fuck,Fuck,Fuck,Fuck……”的說唱聲中,人群的情緒沸騰了起來,隨著一起喊:“Fuck,Fuck……”但也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