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喜歡得不得了,甚至像一整杯牛奶在嘴裡慢慢化開的表情。臉都這麼腫了,還沾著滿臉的髒汙,但還是好看。同時何意羨的陰莖又騷得流汁。
白軒逸神情始終不怎麼變化,只用最強硬的方式表達著他的要求。第二次射是撈起何意羨的肚子摸著往裡射,要一點點感受那裡鼓起來。後來的幾次屁股裡塞不下了,又塞嘴巴,喉嚨灌滿了,就用前面的馬眼撐開了,撐圓了,去接精。甚至填到寵物何意羨的金鈴鐺裡去。沒辦法,太多了,動物都有過度繁殖的傾向。
何意羨一會說不要了,壞掉了,一會說我不松,我不松,老公插我裡面,插到肚子裡就緊了,嗚好爽!一下子被填滿了好爽!白軒逸的機械手掐著他脖子:太騷了,玩輕了像這個男妓在挑釁他,玩重了更好像自己是在專程服務他一樣,把他爽得不行,把自己榨得夠本。一次一次頂進直腸口,穴眼已經被插得有如一塊水果中的爛斑那樣了。
白軒逸抱他去洗澡,何意羨肥皂沫滑得像根本站不住,一整個人虛脫倒在白軒逸身上要他幫自己扣出來,洗屁股。但是腸道一夾一夾的,很快就扭來扭去把手指給擠了出來。
“你要當我的老婆……天天都要奸我……”何意羨意識不清,雙手纏著他的脖子迷離地停不下來,絲襪非不脫,用來蹭白軒逸,為了撒尿和射精對他言聽計從。
好像和白軒逸分離一刻就是把何意羨的皮肉一片片撕下來那麼痛苦,彷彿他畢生的歡樂都被奪走了。快樂地要把指甲掐進肉裡,證明自己是有知覺的。舌吻的時候,何意羨的胸也抖得很兇,就像小貓在喝奶時耳朵顫抖,把肥嘟嘟的乳頭往他身上貼。水霧裡何意羨五官模糊又天真,就像當年坐在溪邊放鬆踢水的孩子。
但是“甜蜜”的嬉鬧沒有進行多久,白軒逸便撕壞了他的絲襪,捻成一條線,從乳環那裡穿過去,牽著這條繩子學狗爬。何意羨恥得側頸的青筋繃得一條一條的,剛跪下去就抱住了白軒逸的腿,搖頭搖得鈴鐺很響亮,宛如一灘爛泥墮地,死活不願意爬半步。白軒逸起初對這一切熟視無睹,最後手指抹過了他的眼角,拉起他進了浴缸。
熱水裡,何意羨全身的肌肉都跟著放鬆了,有了尿意也完全不想再憋回去,也不怕給白軒逸聽見,就這麼放鬆著,任由液柱射個不停。多大的人了,還像個小寶寶一樣跟隨地亂尿。
白軒逸看得輕笑了聲,何意羨被玩得傻乎乎的,從人變成了狗,從公的變成了母的,眼睛睫毛撲靈撲靈的:“biu~biubiu……啊,啊嗚……尿……要尿…不要,不要嘛…不好好尿尿,嗚,老公那裡不是尿尿的地方……”
洗著洗著,何意羨說不給你洗了,扶著牆氣息不穩地說,不要洗,要“吹”幹……不要吹,要舔。忍著羞張口小聲地叫,生澀又可憐:“對,要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