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連忙扶起郭少主,匆匆入了內院。
郭太多氣怒已極,指著大漢道,“你這賊廝,竟敢闖入郭莊行兇,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
大漢身長八尺有餘,輕睨道,“不瞞老先生,在下吃過的熊心豹子膽雖不多,但也不少。瞧老先生端的這副模樣,便是這裡的主人了吧?在下冒昧闖入,失禮了。”
大漢言罷轉身欲走,郭太多見狀大喝一聲“站住”,隨即又道,“今日你怕是走不出我這郭莊了!”
“是麼?”大漢聞言轉回身來,笑道,“那請問郭莊上下,誰想給我當馬騎呢?郭莊主,你正有此意不成?”
郭太多氣得臉青一塊白一塊,哆嗦道,“給我打,往往往,往死裡打!”
眾莊丁得令,一哄而上。
大漢哈哈一笑,叫道,“來得好,老子正愁筋骨悶得慌呢!”說時遲那時快,大漢避開一刀,並順手奪下眼前逼身之刀,緊跟著揮刀一拍,正好拍在被奪刀之人的右臉上。那人被一股雄勁拍飛了去,同時清楚地感覺到右面的牙齒啪啪啪地都打在了左面上,想到日後如何能將牙齒補回漂亮,便覺此生無望,痛苦極了。
莊丁蜂擁而上,大漢已奪了兩把刀,左右開弓,骨折聲慘叫聲不絕於耳,那客棧小二將酒肉及馬送來,聽到打鬥聲,連忙繫好馬匹,放下酒肉,慌忙奔回客棧去了。
大漢一通好打,越戰越勇,雙刀揮舞,觸者非傷即殘,郭太多嚇得連連後退,卻還嚷著快上快上。
眾莊丁節節敗退,士氣低落,哪裡還有陣形,大漢抓得一個空隙,搶身忽至,一刀拍在郭太多肩上,郭太多哪裡承受得住泰山壓頂之勢,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肩膀膝蓋的疼痛讓他臉都變形了。
大漢冷哼一聲道,“原來你不會武功。”
郭太多倒是有幾分骨氣,忍痛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此言一出,郭太多又忍不住立刻想求饒,雖然在打鬥之時他看出大漢沒有殺意,但人心難測,見大漢盯著自己,郭太多連忙把眼神避開,不敢抬頭。
大漢冷笑不語,用刀身一拍郭太多手臂,郭太多當即撲到在地,不敢掙扎。大漢用鷹也似的眼神掃視一週,扔了雙刀,聲音低沉道,“我殺慣了人,還會回來,若再有郭莊之人為惡,定斬不饒!”
大漢言罷大踏步出了郭莊,看見馬匹和酒肉,便就地坐下大吃起來。吃罷收拾一番,跨上馬背道,“誤了不少時間,得連夜趕路,不得差池。”言罷揚長而去。
郭太多因驚嚇過度,被抬進內院後即昏厥過去,不省人事。
(本章完)
正文 ②鬥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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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馬奔出涼城九十里,天色已經轉暗,大漢知道前面十里地有個館驛,快趕十里,果然看見一座建築,裡頭燈火通明,看來是有不少人員駐馬歇腳。
館驛名喚斷橋驛,得名於驛外的一座斷橋。斷橋本不是斷橋,而是被架通的兩地之間唯一的通行所在,後因戰爭毀塌,後人在斷橋旁邊築了新橋,卻用斷橋命名館驛。
大漢戴上遮臉的黑布紗帽,下馬走入館驛,本欲換乘馬匹繼續趕路,不料雷聲大震,突然便下起瓢潑大雨,大漢拉住受驚疲馬,暗暗罵了一句,將馬交給出來迎接的館驛小吏。小吏牽了馬道,“大人還須歇息一陣,這大風雨怕是走不了夜路。”
大漢哼道,“曉得,你牽馬下去罷。”
大漢跨進館內,猛然瞧到兩張面孔,嚇了一跳,默默走到左手邊的一張空桌轉身朝門口坐下,不敢把帽子摘了,只喚道,“來一罈酒!”
驛使將酒端上,大漢拿出剩餘的一些牛肉,就著大碗的酒大口大口地吃。此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