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轉身,開啟房門大吼道:“來人!來人啊!”
沒一會宮夫人帶著一大隊家丁婢女打著大紅色的燈籠過來了。
宮夫人笑意盈盈地看著於盛憂問:“憂兒,何事喧譁?”
於盛憂一甩衣袖,有些生氣道:“宮夫人,我父親於豪強曾經救過宮家一家四口人性命是也不是。”
宮夫人輕笑一聲道:“自然,此等大恩大德本宮自然銘記於心。”
“那你們……你們如何能讓他……讓他同我成親呢?我要的是一個丈夫!不是一個……”於盛憂瞪著房間中吃得正香,還不時望著她傻傻憨憨笑著的宮遠修,TMD,老孃再飢渴也不能嫁一個傻子啊!
“憂兒此言差矣。”宮夫人儀態萬千地走進房間,拿出絲帕輕柔地將宮遠修嘴邊的油跡擦乾淨:“宮家的三個兒子各有毛病,你嫁過來的時候,本宮生怕委屈了你,所以打破成規,命宮家三子任你挑選,你既然選了我們家遠修,怎麼現下反倒怪起本宮來了?”
“可……可你沒說他……他是一傻子!”
“住口!”宮夫人鳳眼一瞪,皇家威嚴盡顯,她可以容忍別人說她的不是,但卻不能容忍任何人侮辱她的兒子。
於盛憂被她的威嚴鎮得默默住口。
宮夫人嚴厲地望著於盛憂道:“相公是你自己選的,拜堂也拜過了,洞房也入了,又親口叫了遠修三聲相公,就算你父親來了,這事也容不得任何人反悔。你從今天開始就是我們宮家的媳婦,宮遠修的妻子。”
“不行!我不幹!你們……你們陷害我!”
“憂兒可別忘了今日在大堂之上發過的誓言。”
“不就是天打五雷轟嘛!你讓雷來轟我啊!我……”
於盛憂指著老天一通囂張的厥詞還沒放完,一個閃電劈里啪啦地劈了下來,正好劈倒了門前的一棵桂花樹。
宮夫人好笑地看著於盛憂,於盛憂指著老天的手慌忙縮了回來,不敢相信地瞪著門外的桂花樹。宮遠修被雷聲嚇得哇的一下抱住於盛憂可憐兮兮地說:“娘子,打雷了!好怕怕!”
於盛憂全身僵硬地被抱著,額頭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雙手強迫自己壓抑住揍他的衝動。
“看來我們家遠修很喜歡憂兒你呢。那本宮就不打擾你們了。呵呵——”宮夫人笑意盈盈地的走出房門,到了門口的時候忽然回過頭來對著宮遠修說:“遠修,吃完飯應該幹什麼呀?”
宮遠修歪歪腦袋想了下,忽然一把把於盛憂抱起來開心地大叫:“吃完飯,洞房啦!”
“啊——我不要!”於盛憂嚇得使勁撲騰撲騰著。
宮夫人哈哈大笑著走出房間,兩個青衣婢女輕柔地將房門輕輕關上。
房間裡,宮遠修抱著於盛憂大步走向紅色的喜床,於盛憂出拳打,出腿踢,可一點作用也沒有,最後還是被死死地壓在柔軟的床上。於盛憂看著壓在自己上方的宮遠修,真覺得自己這輩子最大的危機時刻到了!好吧!你小子敢碰我,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宮遠修三下兩除二扒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套白色的絲綢襯衣穿在身上,他脫完了自己的又伸手去脫於盛憂的。於盛憂拼命抵抗著:“你想怎麼樣?別脫了!啊!別脫啊!”
鳳冠,他脫!霞帔,他脫!嫁衣,他脫!於盛憂淚眼朦朧地拼命抵抗,可她又怎麼能是宮遠修的對手呢?當於盛憂被脫得只剩下一套白色的襯衣的時候,她悲憤地想:老天啊!為毛你要這麼對我!為毛啊為毛啊!!我可不想有一個傻子相公後又有一個傻子兒子啊!
就在於盛憂覺得自己這次肯定貞潔不保的時候,宮遠修居然停手了,他拉過被子蓋在自己和於盛憂身上,然後雙手緊緊的抱著於盛憂,躺下,閉眼,睡覺!
於盛憂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