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朋友?”
顏曉晨立即糾正:“不是,前男友。”
“你們怎麼還沒和好?”
顏曉晨十分鬱悶,“都和你說了,我們不是鬧彆扭,是正式分手。”
程致遠右手放在下巴上,擺出思索的姿勢,故作嚴肅地說:“嗯,我知道你們是正式分手,但是,正式分手也可以和好,我問錯了嗎?”
顏曉晨無奈地解釋:“我們是一個院的同學,就算分手了也要見面,所以分手的時候,說好了繼續做朋友。”
程致遠笑著搖搖頭,“你們這個年紀的人愛恨分明,分手後,很難真正做朋友,如果真的還能心平氣和地繼續做朋友,根本沒有必要分手,除非雙方還餘情未了。”
顏曉晨懶得和這位“老人家”爭論,“反正我們現在就是普通朋友!”
程致遠不置可否地笑,一副等著看你們這些小朋友的小把戲的樣子。到學校時,雨小了很多。雖然依舊淅淅瀝瀝地飄著,可打把傘走路已經沒有問題。
學校不允許私家車進入學校,顏曉晨麻煩司機把車停在距離宿舍最近的校門。司機匆匆下了車,打著傘,為顏曉晨拉開了車門。
程致遠讓司機把傘給顏曉晨,他說:“車上還有多餘的傘,這把傘你先拿去用。”
顏曉晨笑著說:“謝謝!下個週末我還你……”話還沒說完,另外一把傘霸道地擠了過來,把司機的傘擠到一邊,遮到了她頭頂上。顏曉晨回頭,看是沈侯,驚訝地問:“你怎麼在這裡?”
沈侯沒好氣地說:“我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為什麼我不能在這裡?”
他的目光越過顏曉晨,打量著車裡的程致遠,程致遠禮貌地笑笑,頷首致意,沈侯卻毫不客氣,無聲地切一聲,衝他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顏曉晨沒看到沈侯的小動作,想起程致遠之前“餘情未了”的話,有些尷尬地對程致遠說:“我和同學一起走,就不借你的傘了。謝謝你送我回來。”
程致遠微笑著說:“順路而已,千萬別客氣。”
司機發動了車子,黑色的賓士車轉了個彎,很快就匯入車流,消失不見。
顏曉晨和沈侯肩並肩地走在雨中,沈侯說:“那人看著面熟,是上次和你一起在食堂吃飯的傢伙嗎?”
“是他!”
“他不會是想泡你吧?”
“別亂說!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切!男人對女人好從來不會是隻為了做普通朋友!”
顏曉晨鬱悶,“你看他的樣子像是沒女人追嗎?需要煞費心計地泡我嗎?”
沈侯不屑,“斯文敗類!你們在哪裡認識的?”
“我打工的酒吧。”
沈侯的聲音一下子拔高了,“顏曉晨,你有沒有搞錯?酒吧認識的陌生人你就敢坐他的車?”
顏曉晨好性子地解釋:“不算是陌生人,已經認識一個多月了,而且他和我是老鄉。”
“得!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呢!光咱們院可就有好幾個老鄉!”
“我和他是正兒八經的老鄉,一個市的,講的話都一樣。”顏曉晨和沈侯也是老鄉,可他們是一個省的不同城市,十里不同音,何況他們還距離蠻遠,只能彼此勉強聽懂,所以兩人之間從不說方言。
沈侯冷冷地說:“我警告你還是小心點,現在的中年男人心思都很齷齪!”
顏曉晨忍不住笑起來,“你幹嗎?這麼緊張不會是吃醋了吧?”
“切!我吃醋?你慢慢做夢吧!我是看在你好歹做過我女朋友的分兒上,提醒你一聲。”
顏曉晨說:“謝謝提醒!你怎麼正好在校門口?”
沈侯說:“沒事幹,想去自習室複習功課,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