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了雨墨。
不要說銀票,就連銀子雨墨都沒有擁有過,他在任家打工的工錢是每天三十個銅板,而且這三十個銅板也不給他,而是直接從他的債務當中扣除,在今天以前雨墨不是一窮二白,而是負債累累,是真正意義上的窮人。
雨墨贖身只需要三千兩銀子就夠了,展掌櫃收購兩樣藥材就支付了四千五百兩銀子,雨墨的手都激動的顫抖了,他小心翼翼的檢查著銀票的銀碼,四張一千兩的銀票,一張五百兩的銀票,檢查完之後雨墨懷疑的問道:“展掌櫃,這就可以換成銀子?”
雨墨雖然是詢問展掌櫃,但是目光卻看著楚夢枕,他現在最信任的人就是楚夢枕,楚夢枕確認道:“不用擔心,銀票無論到那裡都可以兌換成銀子,而且比攜帶銀子方便很多。”
突然兩個胖子一溜小跑的闖了進來,其中一個胖子進門之後就嚷道:“極品藥材在哪呢?”雨墨麻利的把銀票塞進了懷裡,警惕的看著這兩個胖子。
另一個胖子比較冷靜,他進來之後目光首先掃視了一下環境,當他看到擺放在桌子上的藥材的時候,他的目光立刻死死的盯在了上面,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桌子前,目光中射出了貪婪的神色。
展掌櫃拱手道:“蕭掌櫃和陳掌櫃來的好快,原本我還以為大家都對這些藥材不感興趣呢,呵呵,過一會兒董掌櫃和張掌櫃就應該到了,到時候大家一起開價。”
最先進來的那個胖子來到桌子前,搖頭晃腦的打量了半天說道:“不錯,的確不錯,不過展掌櫃,你是不是已經先藏起一部分了?”
展掌櫃早就料到會有人這樣懷疑,不過也只是說說而已,他根本沒有證據,展掌櫃打個哈哈道:“陳掌櫃,如果不是我這裡週轉不開,這些藥材你們連面都見不到,這位雨墨小兄弟今天著急用錢才忍痛割愛,我們天義堂已經準備了兩萬兩銀子,但是我不想讓大家以為這是我挑剩的,所以決定和大家共同把這些藥材包下,現在賣主就在這裡,我已經給估了一個價格,現在兩位掌櫃也給個價吧。”
陳掌櫃順著展掌櫃指的方向看去,當他發現展掌櫃竟然指著雨墨的時候,他微微愣了一下說道:“你報出的價格是多少?”
展掌櫃微笑道:“陳掌櫃,您這就不對了,我和這位雨墨兄弟也是第一次打交道,如果我的價格說出來肯定對你們有影響,這樣對於雨墨兄弟不公平,兩位看著辦吧,我提醒一下,雨墨兄弟可是大行家。”
陳掌櫃和蕭掌櫃兩個人立刻皺著眉頭默默的盤算開出多少的價格才合適,報高了肯定吃虧,但是報低了還有展掌櫃的報價做比照,只能根據自己的眼光報出一個絕對公平的價格,他們兩個心中把展掌櫃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就在陳掌櫃和蕭掌櫃苦苦計算這些藥材應該值多少錢的時候,門外傳來喧譁,三個人互相寒暄著走了進來,展掌櫃露出笑容迎了過去,同時問候道:“兩位終於來了,原來張掌櫃帶來了朱先生當參謀。”
其中一個人說道:“對於藥材我不是很明白,有朱先生幫忙我才不會吃虧,去年我來你們這裡賣藥的時候就讓你佔了便宜,他奶奶的,這次我一定要補回損失。”
當雨墨聽到那個人的聲音的時候,雨墨的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神色,當一個兩腮無肉的中年人走進來的時候,雨墨大聲說道:“張大叔,原來你也在這裡,我終於見到你了。”
那個中年人聽到雨墨喊他張大叔的時候,他明顯的迷惑了,這個俊秀的小孩子認識自己?自己怎麼想不起來他呢?雨墨見到中年人不認識自己了,他急忙自我介紹道:“張大叔,我是雨墨,龍豐鎮的端木雨墨啊。”
雨墨的話彷彿晴天霹靂,讓中年人的臉“唰”的一下變得蒼白起來,然後又迅速的漲成豬肝的顏色,他的眼中閃過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