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竟然把犯人給放走了!快去追啊,再不追就讓它跑了!”丁靈脩憤怒地吼著。
“別廢話,把手背到腦後。”
六支手槍再次逼近,無奈之下,丁靈脩只好照做。
不一會兒,仁波切也衝了下來,面對全副武裝的警察,同樣只好束手就擒。
警察押著兩個人走出了醫院,人群投出來無數驚異地目光,紛紛圍向了丁靈脩和仁波切,兩人被警察扣上了手銬押進了警車之中。
“這麼小的年紀怎麼這麼下手那麼殘忍!”
“看這兩個孩子也不太像是壞人啊!”
“壞人還能看出來?你看這兩個小痞子,一個蒙著頭巾,一個烏漆墨黑的,怎麼看都像是兩個二流子。”
“誰知道了呢,真是可怕!”
“這當父母的,可得看好自己的孩子,千萬不能誤入歧途啊!”
“是啊,那幾個人實在是太慘了,他們一定是殺紅眼了。我剛才下來的時候我都看到了,那電梯裡面全是血,有個人的脖子都被啃掉了,這兩個人簡直就是變態殺人狂,實在是太噁心了!”
“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真是……”
喧嚷的人群聲已經漸行漸遠,丁靈脩和仁波切坐著警車,一直被押到了公安局,丁靈脩和仁波切分別關進了兩個審訊室。
審訊室的西南角掛著一個攝像頭,外面是單面鏡,裡面有一張審訊椅,丁靈脩的手腳被拷在了冰冷的椅子上,對面站著一個看上去十分嚴厲的警察。
“小兄弟,看你這慈眉善目的,怎麼能做出這麼慘絕人寰的事情來啊,真是不可思議。”警察平和地說。
“人不是我殺的,我不想多說,用不了多久,你們自然就會調查出結果,然後放了我。如果你們繼續這樣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只會讓真正的犯人逃之夭夭。”丁靈脩平靜地回答。
“哦?你口口聲聲說人不是你殺的,可是犯罪現場卻只有你和你同夥的指紋,而且你們在逃跑的過程中還被我們給抓個正著,這些你又該如何解釋呢?”
“沒什麼好解釋的,醫院不是有監控錄影麼?你們直接看監控錄影不就完了?兇手就是那個逃出去的病人,我們正是去抓他所以才那麼急衝衝地跑了下去!他也是現場的目擊者,可是他人呢?你們為什麼沒有去抓他,僅憑他一言之詞就放他逃之夭夭?”
警官聽完笑了笑,沉聲說道:
“小兄弟,我們警察辦案好像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孩來指手畫腳,我們當然不可能放他跑了,他和你倆一樣,同樣被帶回了公安局錄了口供,只不過他因為驚嚇過度,神經有些失常,暫時還沒有辦法與他正常的溝通。現在咱們還是來說說你自己的事吧,你既然說你們是為了抓犯人,那你們怎麼知道他就是犯人呢?”
“我和我朋友發現電梯裡的死者之後,立刻去追殺人兇手,殺人兇手逃到了七樓最裡面的病房裡,正準備繼續行兇的時候,被我撞個正著,經過一番搏鬥之後,他逃了出去,後來就遇到了你們。”
“呵呵,這麼說你還倒挺英勇啊,電梯裡的兩具屍體那麼恐怖,其他人早就都嚇跑了,為什麼你們不跟著一起跑,還反而去抓兇手?”
“因為我們有能力也有信心能夠抓住兇手。”
“是嗎?那為什麼還讓他跑了。”
“因為你們妨礙了我們,還把我們抓了起來,難道不是麼?”畢竟身正不怕影歪,丁靈脩語氣十分強橫,這個審訊的警察也不由有些動搖。
“不用你嘴硬,我們已經查出來了,監控錄影我也看了,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和你的那個戴白色頭巾的少年就是殺人兇手,雖然不知道你們什麼目的,但已經證據確鑿。”審訊的警官義正詞嚴,語氣不容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