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外的肌膚順勢緊繃,男人拿起邊上的高腳杯,輕啜了口紅酒, “我憑什麼為你動恕?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二人對視,這種傷害,就像是慢性毒藥,初嘗時,並不覺得有多痛楚,可一旦時間久了,就會逐步發作出來。
容恩笑了笑,下巴輕揚望向上空,但願是她太看得起自己了,她和南夜爵本就是兩條平行的軌道,只有一切不出意外,將來才能如願離開。
南夜爵低下頭在她頸間細碎地吻著,容恩並沒有將他推開, “以後,不要對我用藥了,好嗎?”
那種陌生的感覺,令她害帕,更多,則是一種侮辱,南夜爵不會懂,他只以為是尋找快樂的方式,可對於容恩來說,卻不是。
男人將臉從她頸間抬起來,一手勾至容恩腦後,令她腦袋壓下,對上她失神的兩眼, “那藥,我還是第一次用在女人的身上,恩恩,是你自己太不聽話了,既然睡在了我身邊,你還在奢望什麼?還想恢復清白回到他身邊嗎?我勸你趁早打消這個好笑的念頭吧。”
那樣的想法,她從來沒有過,逝去的,她從來不強求。
“我要是真想回到他身邊,就不會接受你的安排。” 所以,斯漫送來的錢,她不要。
“恩恩,你還會再有愛嗎?”
男人的語氣很平淡,他再次點燃了手裡的煙,修長的指尖輕彈幾下,眯起的眼睛並不打算放過容恩臉上的神情。
愛?
她目光忽然轉為憂鬱,卻故作輕鬆地開口, “還會有人愛我嗎?”
南夜爵一手壓在容恩身後,溼膩的吻帶著清新的煙味鑽入她嘴中,霸道而肆意,幾許纏綿後,他輕咬著容恩的嘴角, “我們,都是不需要愛的人。”
容恩在御景苑呆了十來天,直到臉上的傷大好後,才敢去上班。
今兒是個暖陽天,她小心起身,剛換上衣服,床上的男人就翻個身,睜開睡眼惺鬆, “這麼早,去哪?”
“我想在上班前先去趟醫院。” 容恩不放心容媽媽,前段日子因為臉上的傷不敢去,媽媽肯定心急了。
“別擔心,” 南夜爵卷著被子,性感的身體只露出一個腦袋, “我巳輕關照過那邊的護士,就說你出差去了,讓你媽媽放心。”
容恩將長髮簡單束在腦後, “哦,謝謝。”
南夜爵的優點,有時候不容你忽視,只要乖乖順著他,全部的事精都不用你麻煩,他會安排的妥妥當當。
“今天下班後我送你輛車,來去也方便。”
“不用。” 容恩想也不想地拒絕,徑自走向浴室準備洗漱, “我打車過去也很方便。”
男人盯著她的背影,沒有再堅持,她的脾氣比石頭還硬,說了不要,便是不要。
容恩先下樓,在經過客廳時,看見那枚胸針斷成兩半摔在地上,她杵了片刻後,還是上前將它撿起,再將滾落在四周的鑽石收集回來後放入包中。他的第一個禮物,就被糟蹋成這個樣子。
來到醫院,護士正在給容媽媽按摩,容恩放下手裡的東西,來到床邊, “媽。”
容媽媽轉動下眼睛,脖子以下都不能動彈,容恩坐在床沿,拿起溼毛巾給她擦拭著一根根手指, “對不起,媽,我出差了幾天,都沒有來看你。”
容媽媽臉上的表情扭曲,中風後,容思再不能在她臉上看到以前那種慈祥,她彎下腰,手指輕輕撥著媽媽額前的頭髮, “媽,你別急,我一定會讓你恢復的,到時候,我們又能過回以前的生活了。”
擦拭的手指似乎用力握住了容恩的手,她淺笑,再多的委屈,只要能看見媽媽一個笑容,就全都值了。
從醫院出來後,容恩緊趕著回到爵式,十幾天沒有上班,工作職累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