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如此般事蹟太多,明面上是戚晨執掌大權,實則每一個大方向上的決斷,皆由青司來掌控。
並非青司有意攝政,只是戚晨很習慣於有事都與他商量,聽得他的決斷。
青司與戚晨親自出馬,帶著為數不多計程車兵去救援。他讓士兵們在山下駐紮,等待他們將傷員救下。
就司令和副司令兩人上山救人?所有士兵都嚇得面面相覷,想說什麼又不敢開口。
果不其然不多久,青司就夾帶著幾名傷員從山上飛躍而下,那飄若的身姿仿若謫仙一般,讓人不禁歎服。
營救行動非常順利,青司並非常人的事實也暴露無遺。眾人紛紛猜測,卻也無人敢上前一試深淺。
水災過後,新首領威嚴一時盛極,加之他各個省份以周邊城市各種宣傳網羅,原本躲在深處的自由隊也紛紛投靠。
荒廢了數年之久的紀年史也終於有人願意再提筆記載,過往數年種種駭人之事皆被一筆帶過。
期間只過多的記載關於戚晨
而對於青司也只有寥寥數筆,光風霽月,仙姿飄然,有古時君子之風。
均來投奔,無一外族敢犯。
部隊之中一片祥和,當真是一片清平祥和的景象。
自衛隊的形勢一片大好,而在這個時候,戚晨差點就要被漫天的權欲和集權所迷昏了雙眼。
戚晨也發現人類的*果然是無止境的,他似乎可以理解到鄭司令當時的心情,幸好他還有青司,能及時醒悟轉身抽出。
將所有權利平分給下屬後,戚晨也決定漸漸退隱了,在同一年的冬天,他收到了一封信。
見信如人,當日一別,記憶猶新。
與您相處雖短暫,但殷離銘記於心,然在戰事剛結,萬事最為艱難的起始時,我卻未能於身側相助,實感歉意。
近來天寒多風,大雪來得甚早,望注意保暖,切莫過多操勞而積勞成疾。
近日出遊遇到他國之人,因得略懂他們語言,聞聽對如今自衛隊手裡治理的軍隊很有興趣,
您的仁德與處事方式被廣為流傳,他們似乎準備結伴投奔,聞此吾心甚安。
從那之別,自此天南海北,昔年相處時光我未曾忘卻,若您有難,可來尋覓於我,您應自知我的位置。
總而感慨萬千,非字裡行間所能詳述。
只求你我,不會再有相見之日。
願一切安好……
殷離親筆。
雋秀的字跡灑脫毫不拖沓,猶如他本人一般。
不願再見意味著不想戚晨再遇到危難,殷離的情感總是這般深沉。
戚晨凝視著桌前的信,良久不言。
從桌前緩緩起了身走向門口,眼神遠望,恍惚間似是包含了萬千情緒。
你終究,還是陪伴與他了……
戚晨看向桌旁凝望自己的青司,微微勾唇:“我想,我和他真的不會再見了。”
青司心念一動,忽的上前一把將戚晨拉入懷中,俯□子深吻了上去。
唇上有暖和的觸感,略微有些溼潤,內心有種溫暖的感覺蔓延而上,就像一直有著確實的地方被補充完滿。
因為對方的動作太過突然,戚晨眸中現出些許錯愕,但也只是愣了一會,便抬高了下顎被更深入的吻了上來。
唇齒被撬開,舌交抵上舌尖糾纏起舞,繾綣纏綿的好似忘卻了時間。這一刻的溫存似是放佛極短卻又極漫長,兩人皆有些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他們的身體貼的極近,唇齒相接,十指相扣,在從門外灑進的冬日淺薄陽光里拉出放佛融為一體的影子。
彼時殘陽漸落,身前軍區石柱高大的放佛遠古巨獸般靜靜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