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的害蟲了嗎?”說完,手一抖,手中的酒杯掉落在桌面上,酒水濺的四處都是。
劉進往身後一閃,躲過去了,可是坐在沙發上的白雨澤卻沒有來得及閃躲,濺了他一身,特別是一些酒水順著桌面留到了他的褲襠上,使他的褲襠處溼了一大片,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尿褲子了呢。
“哎呀,抱歉,手滑,沒拿住!哈哈!”劉進趕忙向白雨澤道歉,不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劉進刻意做的。而他賤賤的樣子,更是引來身後許多人的大笑。這演技,也太假了吧?就怕別人看不出他是故意的?
白雨澤雖然站了起來,用手不停的擦著褲子上的酒水,可酒水還是浸透了他的褲子,再加上劉進虛偽的道歉,白雨澤頓時怒了起來,“劉進,我看你是找死!”
“找死?哈哈,當初你沒事的時候,也沒把我怎麼樣。你現在都成落水狗了,怎麼,還想弄死我不成?”
“小人得志!”
“我就是小人,我就是小人得志,你能把我怎麼樣?你咬我呀?”劉進衝著白雨澤笑著說道。要說臉皮厚,劉進的臉皮在京城的圈子裡面,那絕對是數一數二的。想跟他比賤,那簡直就是自取其辱!別看劉進的父母都是高階知識分子,但是劉進卻一點兒都沒有繼承父母的優點,也不知道他的賤是跟誰學的,這個問題在圈子裡面至今都是一個謎。
白雨澤這次二話不說,從桌子上拿起酒杯,就往劉進的臉上倒,‘唰‘的一聲,倒了劉進一臉。
“笑?我讓你笑!”白雨澤冷笑著說道。
劉進身後的人立即就要衝上去,不過卻被劉進伸手攔住了,劉進並沒有因為被倒了一臉的酒而生氣,他用手在臉上摸了一把,笑著說道,“好酒,好涼快!”
擠兌人歸擠兌人,劉進的大腦還是非常清醒的,雖然白雨澤被擼下來了,但是白雨澤他老子還在位,如果他們這麼多人今晚真把白雨澤給揍了,白政輝那老傢伙還直接找上門?白雨澤被擼了,最惱的現在應該是就是他老子,如果這個時候把白政輝惹禍了,倒黴的是他們。別看他這邊人多,但是沒一個有白家那樣勢力的。所以在劉進看來,損白雨澤幾句就夠了,沒有必要把事情鬧大。白雨澤可以惹,但是白政輝不能惹!
“白雨澤,謝謝你的酒,祝你今晚玩的愉快!”劉進衝著白雨澤笑了笑,然後拉起坐在沙發上的一個美女就離開了。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不過並沒有走遠,劉進等人訂好的位子就在白雨澤位子的右側不遠處,中間隔著兩撥人,但是他們的歡呼聲,卻能夠從那邊傳過來,這讓白雨澤心裡很鬱悶。
“白少,要不我們還是走吧,換一家?”
“對,其實酒吧這種地方都是一樣的,到哪家不是玩?這家酒吧其實也很一般嘛。”
“是。是!”
商人們看到白雨澤臉色很差,便張羅著要換一家。其實他們比白雨澤更希望換一家酒吧,趕緊離開這裡。剛才的情形他們都已經看到了,誰知道劉少那邊什麼時候會再過來鬧事?他們可不想因此而受到連累。如果被潑酒的是他們,他們可沒膽量潑過去。不但不敢潑回去,還得笑臉相迎,嘴裡面說道:‘潑的好,潑的妙,潑的呱呱叫!’他們平時一個個都是老闆。在公司裡面那也是說一不二的大爺,但是在這些少爺們面前,他們就是孫子!
“走?為什麼要走?”
白雨澤本來也打算離開的,被劉進那小子一攪和。他哪裡還有興致繼續玩下去?可是一聽到這些商人的勸說,白雨澤頓時覺得如果自己真的走了,那豈不是很沒面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白雨澤怕劉進那幫人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