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老師,說願意讓媛媛到他學校就讀,學費和戶口的事都暫時不需要考慮。”
笑話沒有能看成,張秋燕一愣。
許玉娥得意了,反過來笑話起她:“我家媛媛,在家鄉的學校上學時,年年都拿第一的,到這裡,誰敢小看。”
“大嫂。”張秋燕哪是省油的等,馬上採取迂迴戰術,笑,“你確定你真沒有給錢給三叔幫你疏通關係?”
這可把許玉娥怒的,跳起來叉腰罵人:“我哪裡有錢!你以為我像你家,不知道當會計時幫人家逃了多少稅收心裡早骯髒死了,才會時時刻刻想著走歪道。”
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張秋燕嘴裡牙癢,乾脆全說出來:“是啊,你們家現在是不得了。不說媛媛吧,就說你家蔓蔓,嫁了個高官子弟,現在是聽說連市長市委書記都攀上了。今天有人去你們家蔓蔓的畫廊鬧事,警察軍人全部出動,一個不漏地全抓了起來,說是都要上斷頭臺。你家蔓蔓現在不得了,你怎麼不去你家蔓蔓住的大院子裡住,享享福?”
蔓蔓連市長市委書記都攀上了。
溫世軒一個愣:怎沒有聽大女兒提過這事?
溫媛猛地閉上眼皮:回想起上次自己在市長辦公室原形畢露的那一幕,陸司令撥著腰間說要一槍把她斃了。
許玉娥那是後悔得心痛,心絞痛,快想死了重生一次一般的痛,憤怒地想要衝上去廝打張秋燕:“都是你!我本來可以在蔓蔓那裡享福的,都是因為你介紹那個金若文,害我被我女婿女兒討厭了。”
“哎。這事我都和蔓蔓說清楚了,不關我的事,當初是你自己看不上蔣中校的,硬是嫌棄人家窮,結果人家壓根不窮。說到底,是你自己人品問題。”張秋燕拿起小指尖挖耳洞,不痛不癢地說。
真怕這兩人就此在老人家的病房裡打起架來,溫世軒忙著抱住要衝鋒陷陣的老婆,對張秋燕道:“弟媳,如果你來只是為了我們家的事來,那就算了。如果你是要留下來照顧媽,那我沒有話說。”
“對!”難得老公說一句實在的了,許玉娥忙接上話炮轟張秋燕,“你等著,等著我到處揭開你們家那些醜陋的骯髒事,你是個不孝的兒媳,而你老公居然沒有管你這一點,和你一樣不孝。”
目的沒有達成,被噴了滿臉的灰,張秋燕怒氣衝衝奔出病房門,迎面差點兒與進來的人撞上。
“二嫂子。”鼻樑上的眼鏡都被撞歪了的林文才,急退兩步,看清楚是張秋燕,吃驚,“你這是來照顧奶奶了嗎?”
一個兩個都這麼說,好像有意拆穿笑話她似的。
張秋燕往林文才臉上一瞪,撥開腿,走兩步,忽然發現他身後還有個人影,一驚,回頭:“這是——”
“你小姑和我的女兒佳靜。”林文才扶著眼鏡,對張秋燕不認得自己女兒一點都不吃驚,畢竟這些溫家人向來戒備他,更別提會關心他女兒了,“你應該很多年沒有見過她了。”
對方的言外之意張秋燕收到了,這可好,不僅大房的氣,連林文才和他女兒都給她氣受,一甩臉,像子彈頭衝向電梯。
或許是因突然間與林文才對付張秋燕成了同仇敵愾,許玉娥這會兒對小姑丈,露出少有的和氣,說:“小姑丈,你女兒都長這麼大了。”
“不大,和媛媛一樣年紀。”林文才溫溫不露聲色地笑道。
許玉娥被他一句話堵了嘴,臉色半是青,有些埋怨:我都主動和你示好了,你居然給我冷屁股。
“文才。”這裡面的人,大概只有蔓蔓和溫世軒是最歡迎林文才的,蔓蔓不在,溫世軒忙給林文才搬椅子,問寒問暖,“你現在是請假過來的?”
“是啊。一是請假,二是剛好這邊有間學校來挖我們佳靜的牆角,要佳靜到這邊唸書說是學費全免。”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