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她和老公都不擔心。懷孕是幾乎每個女人都必經的事,又不是什麼絕症,有什麼好憂心的。
“我和你說,你看我現在每天被我老公喝令在家。我感覺他比我緊張,緊張到好像他才是生孩子的那個。”初夏邊說邊喘,以一種誇張的方式來描述自己正在經歷的奇異狀況。
“那是因為師哥他不懂,師哥他對這些事情瞭解很少。我家那位和師哥不同,天天研究這個,沒有關係的。”蔓蔓顯得十分淡定從容,自家老公是個怪胎,能揹著她向蔣梅借了很多有關生育的教育課光碟,都能裝上一整箱的量了,而且看得津津有味的。
若是師哥杜宇,看書看光碟,沒人授課,只能是一頭霧水,看得滿頭大汗都抓不到重點。
“那是,你師哥什麼大學畢業的?你家那位什麼大學畢業的?你家那位高考時分數比你師哥高多少分來著?”初夏嚎叫蔣大少的學歷時,挺羨慕的說。
蔓蔓額。
說起來,老公是一等一的部隊裡本科生加研究生,據說,現在部隊裡尚在考慮送老公讀博。
別看蔣大少平日裡吊兒郎當的,但是學業頂呱呱的,讓人完全看不出來。
真人不可露相啊。
“我覺得,你家那位再學學,說不定都能給你接生孩子了。”初夏忽然冒出一個異想天開的念頭。
這可把蔓蔓嚇得,急喊:“別亂說。”
“怎麼了?”開著甲殼蟲的蔣大少,豎起耳朵聽媳婦與閨蜜聊天,今突然聽見媳婦一聲較大的音量,英眉好奇地立挺。
“沒有,初夏說師哥或是你,再繼續看那教育碟片,能給雞鴨鵝接生孩子。我笑她,這雞鴨鵝不需要生孩子是生蛋。”因為老公有竊聽的習慣,蔓蔓努力扭著話。
“說接生啊。”蔣大少倒是不以為意的,輕鬆透料,與媳婦順便說起自己在部隊裡的趣事,“我下連隊的時候,曾跟過炊事班,養過豬養過牛,當然養過狗了,給豬、牛、狗都接生過孩子。”
蔓蔓的腦袋當場當機了:因為想象不出給豬牛狗接生寶寶的老公是什麼樣的。
遠遠的,隔著電話機,都能聽到蔣大少說的話,初夏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調侃死黨:“瞧,我猜的沒有錯吧。你老公比你想象中厲害多了。”
切~蔓蔓磨牙:“能輪得到他嗎?如果能輪到他,這世上那麼多醫生幹啥吃了?”
初夏揚揚眉,保留意見。
接下來,兩人約了個要見面的時間,至於地點到時再說。
臨拜拜時,初夏問起蔓蔓今天的行程:“你和你老公是出去玩嗎?”
“不是,中午吃完飯,我收拾了些東西,趁我爸家裡現在我媽和媛媛不在,打算拎到我爸那裡去。”蔓蔓答。
“你爸真有福氣。”初夏嘆完這句,掛了電話。
甲殼蟲這會兒駛進了溫世軒住的小區。
蔣大少幫媳婦拎起兩個沉重的袋子,爬上樓梯。
快走到溫世軒住的房門時,聽見門裡溫世軒大聲在與某人說話,聽起來像是在聽電話。
事實是,接到老婆電話的溫世軒,快被老婆逼瘋了,於是少有地嚷了起來。
許玉娥是一分鐘打一次電話追問他有關平安扣的事情。
“你不用騙我了。你弟弟都看見過那塊平安扣,你作為長子能沒有看見?你老實告訴我,平安扣是被你私吞了,還是在老人家手裡抓著?”
“你能不能不要每天只想著玉佩玉佩的。如果你照顧好媽,媽醒了,知道你對她好,能不告訴你玉佩在哪裡嗎?”
冷笑:“算了吧,你媽,我過門的時候你媽都嫌棄我。我生的是兩個女兒後,你媽把我徹底厭惡了。我做多好的事情她都不感激的,更別提會放在心上了。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