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是對他的不信任,對這段婚姻的沒信心。她在心底暗暗喊冤:原來男人也是會胡思亂想的。
“我只是……想要更獨立一些,不能家裡的一切都靠你。”她嘗試著解釋到,“不是對我們沒信心,我只是不想太依賴你。”
章孜巖仔細地聽她的話,慢慢地開始領會她的含義,嘆了一口氣說道:“但是你說的、做的,都好像在告訴我你不怕離婚,離婚了你一樣是有房有車,有人人羨慕的工作。好像一旦抓住我什麼把柄,就馬上要從我身邊跳開一樣。”
葳蕤習慣性地攀上他的肩膀,輕輕地揉捏著,靠在他的頸窩說:“怎麼會那樣想?這麼說是你對我沒信心才對。”
“誰讓你比泥鰍還滑?”章孜巖捏上她的後頸,大拇指停留在動脈的地方,感受著她的溫度。他又嘆了一口氣,說:“我就是愛你,才會那麼害怕失去你。”
葳蕤動容,突然抬起頭來,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睛看。章孜巖動了情,慢慢地低下頭去,就要吻住她。
“你怎麼說了那麼肉麻的話?”
正在緊張時刻,突然聽見葉葳蕤開口說了這樣一句洩氣的話,章孜巖突然覆上自己的額頭,無可奈何地搖頭。葉葳蕤樂得各個直笑,伸出手去撓他的癢,手指在他的腋窩和腰側不停地點著。
章孜巖手舞足蹈地去捉她的手:“別鬧!”
但是呵斥已經不管什麼作用了,葉葳蕤越玩越開心,乾脆坐了起來,嘴裡還念念叨叨地說著:“葵花點穴手……”
章孜巖簡直哭笑不得,鬧了半天才手腳並用地把她困住,鎖在自己的懷裡。葉葳蕤笑著就停不下來,在他懷裡還依舊蹭來蹭去的。章孜巖捧住她的腦袋重重地吻下去,才讓她安靜下來。兩人額頭貼著額頭,他摟緊了她,悄聲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葳蕤有些意猶未盡,又啄了一口他的唇,才回答說:“如假包換!”
聽得這句話,他終於解開心結,緊緊地摟過她,箍進自己懷裡。
“都是你鬧的,這麼好的螃蟹,我吃著跟嚼蠟一樣!”把下巴磕在他肩膀上,葉葳蕤還不忘抱怨著。
“那明天再吃一頓!”
“以後吃飯的時候不準發脾氣!”葉葳蕤抓住機遇層層推進。
“好。”
“以後和我一起供車子!”
“沒問題!”
“住的這套房子,房產證上要加上我的名字!”
“……”
半天沒有回應,葉葳蕤拉開一點點距離,看見章孜巖黑著一張臉,一副要把她吃了的樣子。她連忙回抱住他,把臉貼在他的肩膀,安慰似的撫摸著他的背脊,還是不要看他的臉才好。
“當我沒說……”
碎碎念
寫這篇文的最初動因,是為了祭奠自己的一份感情。
每個人或許都會有這樣一種情節,年少的時候對某個人,或許只是因為某件事情,他或她的某次轉身、某句話語,而慢慢地滋長出一種懵懂的感情來,或許是喜歡,或許是青春期的荷爾蒙在作祟,總之,年少的我們總是分不清好感與愛,覺得是愛了,便自我暗示好幾年,甚至一輩子套牢在這種莫名的情愫裡,不能自拔。
也許能遇上一個人解開自己的心結,從此敞開心扉,你儂我儂,這是我所期盼的,所以給葳蕤創造了這樣一位佳偶:成熟,偶爾孩子氣,有責任心,肯擔當,有孝心,更重要的是,沉得住氣的男人……應該是我能想出來最優質的了,汗!我還喜歡小小的悶騷~
其實故事裡的人物各有各的自私,就像我的某位美國籍外教說的那樣:human are born to be selfish,很明顯的現實主義觀點,但是也不能否認,人性有時候真是可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