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點頭咬著嘴唇卻沒有說話。
夏嫣然看著她這個樣子,心頭五味雜染,回到夏家對兩個人來說代表著不一樣的意義。她是回家,而對夏黎來說,卻是被送回了牢籠。憑心而論,夏家對夏黎母女並不好,一個苛刻的主人能對工具有多少疼惜?
夏黎拖著小型行李箱手足無措的站在別墅正廳外,夏嫣然隨意的看著傭人將她的行李畢恭畢敬的送上二樓。見夏黎竟然還自己拎著行李箱,轉頭冷然掃了一眼管家,冷聲問:“二小姐的行李為什麼不一併送上去?”
管家尷尬不已,一臉震驚的望著夏嫣然,但對上夏嫣然冰冷如刀的視線時,不由自主的垂下了頭。“是,大小姐。”揮手讓傭人們將夏黎的行李也一併送到二樓夏黎的房間,在夏家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大小姐。
夏嫣然的歸來讓夏侯和夏夫人廣美茹開心不已,爽朗的笑聲從樓梯上傳來,沒一會夏侯和廣美茹便滿臉堆笑的走到了夏嫣然的面前。
“然然,坐飛機辛不辛苦?累不累?”廣美茹心情甚好的拉著夏嫣然的手仔細的瞧,滿臉關切。
夏嫣然點頭,隨著廣美茹坐在沙發上,嘆了口氣道:“累,不過我能堅持。”
廣美茹目光中滿是心疼,略帶責備的看著夏侯,柔聲埋怨道:“老爺你也真是,為什麼非要然然飛這一趟,瞧瞧都瘦了。”
夏侯被嬌妻埋怨也不生氣,只是心疼的望著夏嫣然,滿是心疼道:“我們的心肝寶貝確實瘦了,爸爸都心疼了。”
夏嫣然微微揚唇淺笑,對依舊站在門邊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的夏黎招手,“夏黎,過來。”
廣美茹不悅的瞪了夏黎一眼,聲音也變得尖利刻薄,“然然,你喊她做什麼?”
夏黎尷尬的止住了腳步,站在三米開外不知道該靠近還是該消失,求救的望著夏嫣然,不知所措的令人覺得可憐。
夏嫣然淺笑,對她依舊招手,道:“過來,到我這邊來。”
夏黎迎著廣美茹刀子般的目光艱難的走近,卻不敢真的坐在夏嫣然的身旁,她害怕,從心底蔓延而上的恐懼讓她在夏嫣然的面前只能如一個丫鬟一般垂首站著。
夏侯見夏黎這般模樣,也是不悅的皺眉,剛準備呵斥卻聽到夏嫣然輕飄飄的道:“坐下吧,都是一家人,沒必要這麼拘束。對吧,爸爸?”
夏侯被點名,不好將不高興和憤怒表現在臉上,笑呵呵的對著夏嫣然點頭,滿是寵溺道:“然然說的對,黎黎不要那麼害怕。”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那落在夏黎身上的目光卻犀利如刀。
夏嫣然待夏黎坐穩,便直接說道:“黎黎在北京和丁少在一起,爸爸您知道嗎?”
夏黎聽夏嫣然一上來就說這件事情,嘴唇咬得死緊臉上也閃過一絲慌亂。她本以為夏侯會怒吼,卻不料夏侯只是輕描淡寫的掃了她一眼說了一句不知道。
夏嫣然輕笑,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嘲諷,“爸爸真不知道嗎?我還以為爸爸對我們的事情瞭如指掌呢,沒想到爸爸原來一點都不關心我們呢!”
夏侯面上有些掛不住,廣美茹也不知道夏嫣然到底想說什麼,怎麼可以在這個小賤人的面前這樣和老爺說話呢?!
“然然,你怎麼能這樣和你爸爸說話?”廣美茹出言責備,但那語氣中哪裡有半點責備的意思,溫柔如水。
夏嫣然依舊在笑,笑得溫柔無害,眨了眨眼睛嘆息道:“爸爸,你同意黎黎和丁少交往嗎?”
做戲必須要做全套,夏侯面上依舊保持慈父笑容,問:“哪個丁少?”
夏嫣然巧笑嫣然道:“北京來的丁少,上次和沈一恆賽車讓他斷了兩根肋骨的丁躍丁大少。”
夏侯在聽到沈一恆斷了兩根肋骨的時候臉色變了變,但旋即卻又恢復正常,輕聲咳嗽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