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綠川,要想辱我,我勸你還是早點找些淫藥給我灌下去。”蕭紅嶼微笑:“我蕭紅嶼別的不敢誇口,沒有淫藥控制,在床上若是也不能自控,也不算個男人了。”
堯綠川抬了頭,神色哀怨:“大哥真覺得我在辱你嗎?綠川只想讓你快樂。”
“對!”蕭紅嶼重重點頭:“你這般將我四肢大張捆著與我交歡,全是為了讓我快樂。可惜屬下身不能動,否則真該起來叩謝才是!”
“我要讓你能動了,你不把我活剝了才怪!”堯綠川撇了撇嘴,似嗔非嗔。
“所以你聽好。”蕭紅嶼眼中寒光漸起,牢罕盯住了他:“你現在儘管好好享受,可別心軟對我。我蕭紅嶼除非永遠困在這張床上,只要我一朝脫身,就是你我玉石俱焚之日。”
譏笑浮起在他如石雕般冷酷面上,望著堯綠川微變面色,他又道:“我也不瞞你,一想到這樣被迫和人交合,我心裡只是想吐。一會你最好拿東西堵了我的嘴——咬舌自盡那種蠢事我絕不會做的,可你得防我吐你一身。”
堯綠川的笑容開始僵硬,不甘再度抬頭,慢慢起身:“蕭紅嶼,你太霸道!——對我和夏雲初,你不都曾肆意凌辱過?憑什麼我就辱不得你?”
冷冷一笑,又道:“你可別忘了,在我手下受辱受刑的,可只比你多,不比你少!”
“堯綠川,你認識我也不是一日兩日,今天才知道我霸道?”蕭紅嶼也冷笑:“我辱別人可以,別人辱我——就是不行。”
堯綠川咬牙盯了他半晌,臉色終於慢慢換了柔和,重新和他並肩躺下,卻終不敢再越矩,幽然道:“你說的對,你一向霸道。可我偏偏喜歡你這般。”
轉頭靜靜看著蕭紅嶼冷漠神情,他微微嘆息:“大哥……我不敢真惹急你的。這一天我想了無數辦法,想把你永遠留在我身邊,卻沒一個真正行得通。”
“且讓我猜猜。”蕭紅嶼淡淡一笑:“你我做事原本相似。截斷我經脈廢了我武功,只留我一個四肢健全的身子,想過嗎?”
堯綠川望著他,格格一笑:“想過。大哥果然明白我。”
蕭紅嶼神色不動,又道:“或是日日灌我些迷人心智的淫藥,叫我也不得不做出些搖尾乞憐的醜態來,想過嗎?”
“也想過。”堯綠川再笑。
“或者乾脆永遠這樣鎖著我,想我了便來春宵一度,膩了便找別人——這也有趣。”
“對啊……”堯綠川眼中光亮一閃:“天天看著大哥你這般躺著,我是斷斷忍不住的。”
嘴角浮現絲淫邪微笑:“我才不要做那假道學的偽君子,既然情事誘人,為何不敢承認?”
想了想,臉上終究有些苦惱:“這些法子雖都能將你留在我身邊,可卻都大大不妥……那時的蕭紅嶼,無論是迷了心性還是廢了武功,都不是綠川心中那個狂傲兇悍,瀟灑翩翩的大哥啦,我必然會後悔。”
“堯綠川,你不敢動我的。”蕭紅嶼懶洋洋微舒筋骨,在鐵鏈有限的幾寸閒餘之內轉了轉手腕,眼中盡是譏誚:“你在床上閱人無數,習慣了別人輾轉承歡,甚至被你折磨凌辱。只有我,才敢用同樣的法子反過來對你。”語中添了微微刻薄:“而你,該不是偏偏喜歡這樣吧?”
“你錯了。”堯綠川面無表情:“我是喜歡你這樣對我,可只限於你。若換了別人,我會將他大卸八塊,剝皮抽筋。”
痴痴望著蕭紅嶼,他眼中有些迷惘:“我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我只記得從小時候起,便已是這般了。”
怔怔看著蕭紅嶼不屑神色,他道:“你十二歲上被教主帶回教中,終日裡就只冷眼不看別人,可我第一眼看到你兇狠狠望了我一眼,我就忽然想看看——你這張好看的醉人的臉上……笑起來是什麼樣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