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結束的最快的一場,看臺上的修士們都面色凝重的看向行柏,那個一瞬間覆蓋六號臺的法術是興木之術。
這不過是讓植被快速生長的煉氣法術,散修比較常用的法術,那種召喚巨大藤蔓的就是興木之術。
但在行柏手中,這種層次的法術居然有如此奇效,而且植被只將六號臺覆蓋,完全沒有超出一分,從這能看出他的法術造詣之高。
行柏看向看臺上面的修士,見他們看向自己的眼神大多認真,就連那位墨首成道友也不復之前的樣子。
他暗自鬆了口氣,還好沒丟宗門的臉面,不過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通告聲響起。
“這位湯離星道友,你已勝出,請放開童鶯道友。”
行柏這才解除了法術,六號臺上的植被幾息之後完全消失,童鶯直接掉在地面,怨氣滿滿的看向他,都快要掉小珍珠了。
行柏正要道歉,童鶯卻大哭著奔向看臺的徐寧,法器還留在臺上,一把撲進她的懷裡,將浪跡天涯夾在中間。
行柏有些不知所措的呆愣在原地,他沒經歷過這種場面,一般都是別人來哄他的,通告聲又響起。
“湯離星道友,請別一直停留在六號臺上,下一場宋莊辛對戰洪濤。”
行柏跳下來去,轉頭卻看向臺上的燈籠,又跳上去拿起那件法器,看向正鬧的挺兇的童鶯。
宋莊辛一臉憐憫的看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將他推向童鶯那邊。
“快去吧,讓她打幾下就完事,等她哭完了更難哄。”
行柏連忙行禮道謝。
“多謝道友指點。”
宋莊辛也被他這正式的樣子搞的不知所措,這才確定這傢伙是真的憨。
行柏提著燈籠來到童鶯那邊,其它人都讓開了一條路,來到徐寧面前,他習慣性的先行禮。
行柏看見只露出一個腦袋的浪跡天涯一直在使眼色,不過他哪懂這是什麼意思,見他一直沒動作,浪跡天涯便對他翻白眼表示無語,畢竟童鶯這個平板壓的是真的難受。
“道…道友。”
童鶯停止了哭泣,轉過頭來,眼角還小珍珠掛著,行柏內心突然怔了一下,想起了小時候師兄師姐哄自己的樣子。
“道友對於局勢把控稍微有些弱,應該是不常鬥法導致,你我皆為大宗弟子,不應如此懈怠,如果道友缺乏鬥法的陪練,小道隨時可以勝任。”
周圍的人立馬起鬨,浪跡天涯點了點頭,此子可教也。
童鶯接過自己的法器,內心已經原諒了他,只不過嘴上說不出而已,行柏見她不哭了,內心鬆了口氣。
“道友看起來很年輕,缺的不是時間,小道今年三十,也是時常與師兄師姐鬥法切磋。”
行柏突然見童鶯的臉部肌肉顫抖,將那個燈籠扔向他,轉頭又撲進徐寧的懷裡哭了起來。
行柏接住扔過來的燈籠,不知道自己哪裡又惹她生氣了。
“你是劍修?”
行柏見那隻被夾在中間的狗妖突然出聲詢問,不由得驚歎一聲。
“你是怎麼知道?我沒用法器啊。”
周圍的人和浪跡天涯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劍修者,大多赤子之心,說人話就是太直了。
當然不是練劍的都是劍修,只有修出劍意的才可稱劍修,特別指出某位李姓太陽道統的金丹。
雖然童鶯看起來年輕,其實已經快四十八了,這個年紀在修士中的確很年輕,畢竟築基有五百壽元。
但對比行柏,童鶯覺得被敗給比自己年輕的修士,還哭哭啼啼的跑來大師姐這邊,她就覺得把臉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