滯,已是被摧殘的沒有了人樣。
對於這些處境淒涼的婦女,林輕現在也只能扼腕嘆息,僅靠他個人之力,暫時還無法將她們解救,只能等萬獸宗高層決定拔除歡喜宗的時候,再來解救她們了。
就在林輕正要轉身離開之時,忽見三名和尚急匆匆的往山洞深處走去,他頓時心中一動,莫不是這裡面還另有玄機?
這個山洞應該是條巨大的山體裂縫,入口處極小,進入之後卻變得如同大殿般寬闊,但是走出不遠又變得漸漸狹窄起來。
從方向上看,這個山洞是通往山體的正中間,而且沿途也沒有往其他方向的岔口,若是僅僅有這一個出口的話,到真不失為一個藏東西的好去處。
“我嘞個催的,難道這裡面是竹心寺的藏寶庫?要是那樣的話,小爺我可不客氣了!”
眼見有便宜可佔的林輕興奮了起來,在那三個和尚腳下岩石中穿行著,一臉期待的模樣。
在走出大概有三、四里的距離後,這個山洞已經成僅容兩人並行的狹窄通道,並且時不時的會冒出一、二塊突出的岩石,三人手裡都舉著個氣死風燈,這才能保證不絆腳碰頭。
又走出一段距離之後,這三個和尚停了下來,前方山洞已經縮減成不到一人高,僅容單人側身透過的狹小縫隙。
那個領頭的和尚扭臉對身後兩人說道:
“你們二人就守在此處,莫要讓人靠近,我進去一會兒就出來。”
“如此隱秘的所在,哪裡會有人來,大師兄請放心,我們在此等候便是。”
“我們二人又不是第一次來了,大師兄快些進去吧!”
身後的兩個和尚邊回答,邊站在那道細小山縫兩側,一副忠心拱衛的模樣。
這個被成為“大師兄”的領頭和尚滿意的點點頭,彎腰從山縫中鑽了進去。
大師兄舉著氣死風燈艱難的在山縫中穿行了越有半里地後,終於到了盡頭之處。
這是一處約有半畝大小的山洞,除了那個被稱作“大師兄”的和尚進來的那道山縫之外,再無其他的出入口。
在山洞的頂端,不斷有水滴從狹小的石隙中滴落下來,滴滴答答的響聲不斷,也讓這個沒有任何光線的山洞內非常潮溼,而且充滿了一種腐爛酸臭的氣息。
那個“大師兄”用寬大的僧袍衣袖捂著鼻子,踮腳將氣死風燈放在了山洞石壁高處凸起的一塊石頭上,整個山洞這才亮了起來。
地下跟蹤而至的林輕放眼看去,頓時吃了一驚,只見山洞盡頭之處,赫然箕坐著一個男人!
此人亂蓬蓬一頭灰髮披灑在肩頭,滿臉絡腮鬍子,眼窩深陷、形體枯槁,身上的衣服已經爛的如麻袋片一般,露出瘦長的手腳,整個人就若同倒斃在地餓殍一般!
最令人感到恐怖的是,這個人雙肩縮骨、雙臂前端和雙腿的下端,都被人用大拇腳指粗細的鐵鏈穿了過去,六根鐵鏈的兩端都被五尺餘長的鐵釺牢牢的釘在石壁之上!
看來這個人是不知何故被竹心寺的和尚用鐵鏈鎖在此處的,他的雙肩、雙臂、雙腿都被鐵鏈生生穿了過去,只要稍微一動就是鑽心的劇烈疼痛,也不知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禿驢,還能喘氣不?沒死的話就言語聲,莫要讓大爺費力喚你!”
那名被稱為“大師兄”的和尚大聲嚷嚷著,只是聽著一個和尚喊別人禿驢,怎麼都讓人覺得是件滑稽的事情。
那靠著石壁箕坐於地的男人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