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美女。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湯姆也再無異議,老者點手叫來兩個家僕模樣的漢子,把我抬著,然後,在老者的帶領之下,眾人朝著我之前看到的那個建築物走去。
到了建築物跟前,我才看清,原來這是一幢巨大的別墅。
進了院子裡,我見到十多輛擺放整齊的名貴轎車,這讓我不禁暗暗猜測老者的身份,他究竟是誰,怎麼會如此的有錢?
“這小子的身份有點特殊,勞煩秦老闆單獨騰出個地方,別把他和別的陰陽人關到一起。”
湯姆指了指我,向老者提出了要求。
“這個簡單得很,就讓我的管家安排吧!”
老者很淡定,朝著旁邊一個五十多歲禿頂的男人說道:“秦安,這事就交給你去辦,記住,一定要辦得穩妥,既不能將這人餓著,又不能讓他跑了,否則,我唯你是問。”
秦安欣然領命,指揮那兩個僕人,抬著我向別墅後面繞了過去。
我到了這個時候,身體仍是痠麻不堪,不過已經能夠說話,但我一直保持著緘默,開始思考醒來之後所遇到的一切。
首先是兩個奇怪的詞彙,即是“三途河”、“忘陽橋”,他們雖然隨口說說,但對於我來說,不啻于晴空裡打了兩聲霹靂。
要知道這兩個名詞,都是傳說中陰司裡的具體事物,如果我現在真的置身於這樣的環境中,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我已經“哏兒屁”了。
其實,自從我清醒之後,發現自己的傷奇蹟般好了,我就感到了事情的蹊蹺,天下間絕沒有任何藥物能有如此奇效,除非是我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才能夠脫胎換骨,完好如初。
種種跡象表明,我是真的死掉了,換句話說,我已經從陽間來到了陰司,不過,具體是怎麼來的,我一無所知,還有我的那塊古玉,如何重新帶到了我的脖子上,也是一個讓我不解的謎團。
古語有云:既來之則安之。
事已至此,我只能忍住傷感,勸自己想開些,把留在陽間的那些仇恨和疑惑暫且壓在心底,現在所要面對的是在這個新世界中,如何的去掌控未知的一切,讓自己能夠“生存”下去。
我被兩個僕人抬著,尾隨著秦安來到了別墅的後院,入目的則是一個花園,裡面盛開著火紅的一大片花卉。
彼岸花!
對於植物,我有過研究,尤其是一些古怪珍稀的花卉,我更是有一定的心得,如今見了這種有花無葉的植物,我立刻想到了這個詞彙。
彼岸花,開彼岸。葉肥花藏,花開葉落,生生世世不相見。
記起古書上關於彼岸花的這段話,在我原本傷感的情緒裡面,更增添了一種莫以言表的悲涼。
“就把他鎖在花匠原先住著的那個屋子裡吧!自從姓薛的那小子跑了之後,這個屋一直空著,現在正好用得著。”
兩個僕人會意,抬著我來到花園邊上的一所房子前,秦安開啟了門,二人將我抬了進去,並且放到了一張床上,然後倆人走了出去。
秦安探著腦袋,看了看我之後,這才滿意的把門鎖上,臨走時吩咐二人,一定要把我看好,過一會兒,自會有人來送飯。
我躺在床上,掃視了一下屋裡的環境,感覺雖然沒有幾個傢俱,不過,確實很乾淨,心想這裡一定經常有人打掃。
我看了看屋門,雖是木質的,但卻很厚重,給人以一種結實的感覺。
當我把目光看向窗戶的時候,不禁苦笑,原來窗戶不大,上面竟然安著鐵柵欄。我心說,這哪是平常人起居的地方啊,分明就是一間監牢。
窗戶開著,一陣陣彼岸花的香氣襲來,漸漸舒解了我不少的鬱悶的心情。
我試著活動了一下身子,感覺雖然癱軟,但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