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不遺餘力的挑撥她的神經，卻沒有帶給她絲毫溫暖，有的只是徹骨冰寒。

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墨擎宇她比較熟悉，所以也比較安心，柳含煙居然冷靜了下來，繃緊的身軀也放鬆了些許。

要死，就死的徹底點吧，權當做是斬斷她所有的念想。

睜開雙眼，柳含煙看著墨擎宇，嘲諷的一笑，“你覺得我希望你對我做什麼？”

沒想到柳含煙會如此回答，墨擎宇有些吃驚，更多的則是不滿，果然這個女人一點都沒有明白自己的立場啊。

“柳含煙，收起你的牙尖嘴利，別忘了我和你說過，我喜歡溫馴的女人。”

柳含菸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一些，彷彿就是在等他這句話一般，嘲諷之意更甚，“我有說要讓你喜歡麼？”

……

“墨擎宇，你別太自戀了。沒有誰規定，這個天底下的女人都要為你痴狂的。至少對我來說，你，什麼都不是。”

……

柳含煙之前的誅心之言猶在耳畔，再加上她現在極其類似的話，墨擎宇只覺得她此刻的表情非常的礙眼，那張總是不會說出什麼好話的嘴也很讓人討厭，氣息陡然就冷了下來。

“看來對你來說，還是用行動做說明的事情你的印象比較深刻。既然這樣，我就成全你。”

柳含煙眨了眨眼，腦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身上一涼，心裡一驚臉上的血色頓時退了個乾乾淨淨。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甚至可以說是她主動將事情挑起的，但是真的發生的時候，柳含煙還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這幾日的噩夢彷彿就在眼前，讓她有種她好像真的日日都在承受折磨一般，那種深沉的絕望感又一次盈滿了心頭。

“嘶——”脖項間忽然一陣刺痛，柳含煙忍不住輕呼一聲皺起了眉頭，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摸傷口，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雙手已經被墨擎宇用領帶綁在了床頭，而自己身上的睡衣也被他撕裂敞了開來。

看到柳含煙渙散的雙瞳重新聚焦，墨擎宇滿意的一笑，支起身體動作緩慢的一件件的解開自己的衣服丟到一邊，“很好，我可不喜歡你在這個時候走神，或者是想些其他什麼事和……人。”

……

“只要顧燁華開口，我想我是不介意做他的情人的。”

……

不經意的想起柳含煙的話，墨擎宇緊緊的皺著眉，臉上本就不快的神色變得更加陰沉，看在柳含煙眼裡越發的膽戰心驚。

墨擎宇彷彿慢鏡頭的動作帶給她無盡的壓力，再加上雙手緊縛於床頭這種熟悉且尷尬的姿勢，讓她更加不知所措。

如果此刻手腕上傳遞過來的不是布料的光滑觸感，而是鎖鏈的冰冷堅硬，柳含煙想自己恐怕早就不管不顧的掙扎著痛哭求饒了。

這樣就好，這樣她應該就不會失控，這樣她就應該可以和自己心底的墨擎宇徹徹底底說拜拜。就像墨擎宇說的那樣，用行動做說明的事情，印象會比較深刻。

所以過了今天，她一定會讓自己記住一輩子，永遠不再忘記——她和墨擎宇，只是偶然相交了一下的平行線，終究還是會越分越開的。

“墨擎宇，這是你的癖好麼？”掙了掙自己被縛住的手腕，柳含煙輕笑，說不出的邪惡，無論是表情還是問題。

墨擎宇手上的動作停頓了片刻，渾身散發出的陰冷氣息猶如實質。可是現場唯一的感受者卻不為所動，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我以為，這是你的癖好。”沒有任何猶豫的分開柳含煙白皙修長的雙腿，躋身進入。

“唔……”柳含煙死死的咬住雙唇，硬是將一聲痛呼憋在了喉嚨口，再也不肯示弱。

示弱了又怎麼樣？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