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有兩個選擇,一,尿遁;二……尿遁。
然而,然夕言是那樣的人麼?
顯然不是……
他直接無視了宛聶,淡然的看著何尛,露出一抹秒殺眾人的笑:“這個很好吃,愛妃,再來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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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公平
何尛立馬很配合的送上一塊肉。
宛聶氣極,不就是餵飯麼!誰不會!
宛聶一把奪過何尛手上拿的筷子,強硬著把何尛擠出去,自己佔了何尛的位置,靠得離然夕言近了些,笑眯眯的問然夕言:“王爺,您想吃什麼,臣妾幫您要。”
何尛何等人物,被別人從位置上擠下來,不是故意的,那就一定是……故意的。
不知為何,宛聶才剛坐上凳子,說完一句話,還沒等然夕言回答,凳子跟著了魔一樣的,突然散架了!
宛聶摔得四腳朝天,鵝黃色的輕紗也隨之被甩在地面上的另一邊,裡面白色的內衫也掀開了些,只有四個字可以說——春光乍洩。
何尛穿的還是很正常的,裡外總算有四層,她將外套脫下來,扔到宛聶身上,居高臨下看著宛聶:“要不要我再脫一件給妹妹?”
“你……”宛聶怒瞪著何尛,咬牙切齒道:“欺人太甚!”
“勾引我的男人,搶我的筷子,要我的凳子,現在我衣服都給你了,你說我怎麼欺負你了?”何尛反倒笑得那般開懷,完全沒有語句裡的悲傷。
然夕言不是沒有見過女人撒潑,也十分討厭女人撒潑的樣子,但何尛撒起潑來,他莫名的覺得高興。
特別是她那句勾引我的男人,他聽起來怎麼那麼順耳呢。
可然夕言佯裝生氣的樣子,看著宛聶:“鬧夠了沒有?”
然夕言是第一次,用這樣嚴肅的話語質問,雖然沒有生氣的感覺,但聽起來,比生氣還恐怖。
宛聶渾身一抖,不知所措的看著然夕言,打算解釋。
為什麼啊?明明是何尛……
明明是何尛先挑起事端的!
何尛不來的話,然夕言好好的在她那裡待一晚,不就什麼事都好了?
可何尛非和她對著幹!這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王爺……”宛聶嬌滴滴的喊著,“您明明……您明明是先答應臣妾的……明明是楊瑢無理取鬧!您怎麼能什麼都怪到我身上!憑什麼!”
喊到最後,宛聶幾欲是歇斯底里的喊了出來。
這不公平。
從一開始,就不公平。
憑什麼老天一直圍著何尛轉?!
(何尛一開始就有遺約,那逆天的存在,你有麼= =?哇咔咔,說簡單點,老子罩著何尛,你怎麼地吧,我就寵著她,哦呵呵。)
“她是我的王妃。”然夕言淡然的說,何尛一個月前的記憶就被翻出來,南宮倩不服的問他,夕哥哥,你怎麼也幫她說話,他自然的說,她是我的王妃。
這句話,很秒殺。
宛聶的反應比南宮倩好不到哪去,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最後,她恨恨的看一眼然夕言,又看著何尛,一手扶著何尛給的外套,站起來,向門口走去。
她與何尛擦肩而過的時候,驀然靠近,靠在何尛的耳畔,輕輕說了一句話,然後快速奔出然夕言的房間,消失在兩個人的面前。
何尛聽到宛聶的話,有一瞬間是失神的,可又很快的恢復,笑看然夕言,再看看地上散架的凳子,無奈的聳肩:“王爺,你說這怎麼辦呢?”
然夕言的眉頭皺了皺,隨後又舒展,他雖不知道宛聶說了什麼,但結果應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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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誰都那麼好
對何尛應該不會有什麼影響,但然夕言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