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尛,先前她的心只在然夕言身上,哪裡注意到他身邊有其他女子,如今看到何尛,眼睛頓時瞪大,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這女人的眼睛,和她爹晨曳的,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晨玥還處於驚訝狀態,然夕言只是漠然的瞥她一眼,那神情像是看一個落魄的乞丐,怪可憐的,不知道的以為晨玥神經病了,然後……然夕言攬著何尛走了。
晨玥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都不知道閃哪去了,只有老闆在原地問她:“小姐你還買不買?”
或許是巧合……晨玥同自己說,從她出生以來,她爹就只有她娘一個女人,不可能有其他孩子。
但對於何尛,晨玥決不能小看,因為……何尛是她的情敵。
看來那個女人就是他說的,他的妻子了,而且看樣子他對她還很是寵愛。
這是顯而易見的。
晨玥咬了咬牙,又趕緊追上然夕言和何尛。
只剩賣糖葫蘆的老闆一臉迷茫:“不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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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器
何尛看了一眼身後跟上來的晨玥,疑惑的問然夕言:“你真的不記得她是誰?”擁有那麼大的胸的女人,按理說只要是個男人,就不該忘記的啊。況且然夕言的記憶力不是很好嗎?
“不記得。”然夕言回答得一臉理所應當,好像真的不知道對方是誰一樣。
晨玥趕忙插話,“你怎麼會不記得呢?我同你那麼有緣,我們見過兩次,今日還是有緣,再見了不是?”
然夕言不說話,攬著何尛,腳步加快了許多,想擺脫晨玥,晨玥又連忙追上,而且一直往何尛和然夕言之間擠,是想讓然夕言將她看得更清楚些,也想把何尛擠走,何尛十分無奈,然夕言突然停了腳步,語氣裡帶了少有的慍怒,冷冷的看著晨玥,說:“我突然記得你了。”
晨玥連喜悅的心情還沒有完全爆發出來,只見然夕言將何尛更摟緊了些,不讓晨玥再靠近。
晨玥大大受挫。
見晨玥消沉的樣子,何尛帶著聖母一般的姿態,給她鼓勵:“其實……他也不經常生氣的,你能惹他生氣……也算特別吧。”
晨玥眼睛一亮,然夕言臉色一沉,抱著何尛的手又握緊,何尛吃痛,不明其意的看著然夕言,誰料那廝微笑如墨,完全不像做了什麼壞事一樣,何尛忍。
何尛也不想想然夕言是因為誰被晨玥碰到了,才生氣的。
特殊的是何尛,而不是晨玥啊……
何尛垂下頭來,盯著自己那雙潔白的鞋,被然夕言牽引著走,然夕言的視線幽幽落在何尛頭頂上,想著他的娘子今日是怎麼了,智商和情商雙雙下降?
晨玥在兩人身邊唧唧歪歪,然夕言充耳未聞,何尛饒有興致的還能和她聊上兩句,最後然夕言實在是受不住了,似笑非笑的問晨玥:“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想讓你娶我啊!”晨玥大方的說明來意,完全不顧何尛在場,何尛挑了挑眉,這妹子性格夠勁,但和她搶人未免太不明智……不過做個妾……應該可以。
然夕言神情溫柔,靠在何尛耳畔,輕聲說了句:“待好,別動。”
何尛還不明白他什麼意思,下一秒就被然夕言一手遮住眼睛,另一手將她好好的圈在懷裡,然夕言抬眸,冷冷的看著晨玥,眼裡不帶掩飾的寒意,想來,不管是誰對上那雙帶著王者霸氣與冷傲的眼神,都會莫名顫抖。
現在的晨玥就是這個摸樣。
然夕言現在的眼神宛如地獄的使者,冷得恐怖,可他的聲線依然溫柔,清晰淡然:“我說過,我不會娶姑娘,我也說過,姑娘不會喜歡我。”
晨玥愣了愣,想到先前,然夕言同她說——
“一個被一群男人凌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