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被得知,危險係數很大,她必須保險。
可僕人站在原地不動,再次搖頭,語氣沒有一絲起伏:“不能回去。”
“你有病啊,我放你回去。”竹昔琴驚悚,這算是什麼效果?
僕人老老實實回答:“我沒病,上星期大夫幫我檢查過,好得很。”
竹昔琴眼珠子轉了轉,猜出了大概,狐疑的問:“你做過最丟人的事是什麼事?”
“小時候我娘幫我買了糖,我十分高興的給隔壁家姑娘炫耀,結果隔壁家姑娘不耐煩的搶了我的糖,把我踹到糞坑裡了,然後我哭了好久,最後姑娘又狠狠把我揍了一頓,我又不敢哭了。”
……竹昔琴一臉興奮,很好很強大。
她的血液貌似是可以讓人說實話。
但是……
現在這狀態,怎麼解除呢?
啪——
一聲清脆的掌聲從竹昔琴身後響起,竹昔琴警惕的轉身,看見本來人形的遺約又搖身變成了白貓,冰藍色的眸冷冷的看著她,總之她舒了口氣,原來是遺約,嚇她一跳。
竹昔琴再轉身,那僕人已經恢復正常,疑惑不解的看著她,一副惘然的樣子,看樣子是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竹昔琴神情立馬變得嚴肅,咳了一聲:“回去吧。”
僕人知道自己不會死,十分高興的連連點頭:“是,那我告退!”
僕人前腳一走,遺約立馬又變成了人形,比竹昔琴高了許多,竹昔琴不得不抬頭看他,但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聽到他一貫冰冷的聲音說道:“你倒是聰明,懂得利用別人來檢驗自己血液的功能。”語氣不陰不陽,讓人慎得慌。
竹昔琴不出聲,她直覺覺得,遺約生氣了,但生氣的理由,她不明白。
“你知不知道純血液的人濫用自己的能力,最後會遭到‘天譴’?”
天譴?開什麼玩笑,是個正常人都不知道的吧,竹昔琴搖頭。
遺約冷哼了一聲,“純血液的人對血液要求很高,我先前說過了,但如果你濫用血液,即使不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也會遭到‘天譴’,不得好死。”
竹昔琴頓時覺得渾身冰涼:“‘天譴’是什麼?”
遺約看一眼竹昔琴,不打算不解釋,轉身欲要走出門外,走到門口,又頓了頓,回頭看著竹昔琴,竹昔琴這次可以清楚看到,遺約眼裡覆上了一層冰,在那冰層之下,是她看不懂的東西,竹昔琴看著那雙眼睛,好像被帶到另一個世界,脫離現實,她此時才覺得,遺約真的是作為一個活了許多年而存在的東西存在的。
那眼神,就像是看慣了時事變遷,毫不掩飾的透露出,對世界的——厭惡。
“如果你死了,傷心的會是誰,你自己知道。”說罷,遺約消失在她面前。
竹昔琴愣在原地,她怎麼會不知道。
她一個人生活在這世上,唯一會關注她生死,會因為她的死而傷心的,恐怕就是她那個處處心機的師傅。
她看了一眼手指,昨晚她弄出的傷口已經痊癒了,但此時那傷口好像被什麼東西擴大,最後,傷到心口處,一陣疼痛。她不能太自私,她還有她的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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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格的妃子
竹昔琴出了柴房,正想往婷雪苑走,卻被一個人攔住了。
這墨王府,會有誰敢攔她?
除了然幽濯,還有誰!
“參見十一皇子,十一皇子好久不見,再見。”竹昔琴說罷,打算繞道而行,然幽濯臉色一沉,又把她的道路攔住了,竹昔琴怪異的看著然幽濯,莫名其妙,又跟她槓上了是吧?
“十一皇子,你沒有權利控制我的自由。”竹昔琴哼一聲,最近她得了何尛的一句不錯,覺得自己武力還是足矣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