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臉色瞬間有些許的變化,不過很快的恢復正常,連嘆幾聲才道:“怪我不好,常年在外,對北安王新娶妻的事情都不清楚,該死該死啊!”他一副自責的模樣,舉起手中的酒杯,歉意的說道;“來,我敬北安王一杯,不知者不罪!”
“請!”軒轅卿塵端起酒杯一飲而下。
無痕緊接其後一杯連著一杯,喝的面不改色。夜景瀾第一次才發現他居然也有這麼好的酒量,而且勇猛的勢頭不下於林宗越。
“好,真的是難得啊,我們三個還湊在一起,今天不醉不歸!”林宗越大聲的說著,席間,侍從不斷的穿梭斟酒,眼見的地下空空的酒甕逐漸的增多。
在座的每一個人都各懷心事,酒過三巡,大家都有了或深或淺的醉意,無痕首先以不勝酒力要退下,期間,也只有他和秋水一直沉默不語,只有眼眸深處的笑意越發的明朗。越是醉意濃烈,他笑的越發的魅惑。
“公子。”夜景瀾將他站的困難不由的伸手要去扶住他。
“不用,我很好的很,不用你幫忙。”說話有些含糊不清,他好不容易的起身站好,踉踉蹌蹌要離開。用力的擺手,讓夜景瀾不要上前來幫忙。
“算了,他說不用就不用了,隨他去好了。”軒轅卿塵這個時候出聲,站起身子歉意的對林宗越道:“今天就到此吧,你的意思本王明白了,一定不會食言。”
“好,我就等著你。”林宗越好似還沒有盡興,泛紅的眼眸在燃燒正烈的火把下,閃動著噬血的光芒。
軒轅卿塵點點頭,又望著一旁的秋水,從開始到現在,她都是保持同樣的姿勢乖乖的坐在那裡沒有絲毫的變化,就連軒轅卿塵此刻看她,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發出一聲為不可聞的低嘆,轉臉喊著夜景瀾,“本王累了,你隨本王回去在帳外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