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把他的遺產都劃給了我爸爸也沒有說什麼似乎因為現在的工作對這點小錢不放在眼裡。
的確所謂的遺產並不豐厚充其量只是一個老房子一些‘小錢’罷了但是這些錢卻足夠我二十年的生活費了。
我並沒有拒絕爸爸派過來照顧我的人畢竟我還是個小孩子雖然從很早以前就已經學會如何照顧自己。
今天又下雪了可是我卻感覺不到絲毫的寒冷可能我的心比雪還要冷。
看著爺爺奶奶並列在一起的照片我默默的拜了一下。
冷冷清清的房間只剩下我一個人在這裡沒有了爺爺往常的笑臉沒有了爺爺為我講述故事。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我也習慣了這種生活。依舊是一個下雪天我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坐在附近公園裡的一個鞦韆上我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雪。
“小朋友怎麼了?為什麼不和家長在一起?”一個溫柔的聲音從我身旁傳來。
“沒什麼。”我並沒有轉頭去看她。
“不想回家嗎?”她也隨即坐在我身邊的鞦韆上問我。
“家裡面…已經沒有關懷我的人了…”聽到我用普通的語調說出這句話後她似乎愣了一下。
“這樣啊?和我小時侯相似呢。”她似乎也想起了些什麼聽到這句話後我才轉頭看了她一眼。
她的聲音出奇的溫柔讓我感到一絲安心。
她也不在乎我究竟有沒有在聽就在那裡訴說起了自己的事情……
的確她所講述的故事和我很相似從一開始我就沒有動經過了這一段時間後身上已經積起了厚厚的雪花。
她看到後站起來輕輕的替我拍掉了身上的雪。
“回家吧天已經快黑了。”她蹲在我的面前輕輕的對我說。
當她站起來走出一段距離後卻現我依然坐在那裡沒有動時又轉身回來了。
“不想回去嗎?”聽到她的話我只是搖了搖頭。
“那…我送你回去吧。”她對我笑了笑看到這個笑容我覺有什麼東西流進了我的心裡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她拉著我的手我並沒有拒絕只是默默的走著。
“這裡嗎?”她看到我在一個房屋面前停了下來。
“好了進去吧。”她拍了拍我的背示意讓我回去。
“謝謝你。”我抬頭看了她一眼輕輕的說了一句話。
她似乎並沒有真正明白我的意思只是笑著看我進了屋子。
關上門後我背靠著門沒有動。
從她那裡我似乎感覺到了一些溫暖她是爺爺之外第一個讓我有這種感覺的人。
經過一星期的考慮我決定了我要去南方大6的桑古學院。因為那裡有可以讓我自己照顧自己的地方。
或許我應該等到明年直接上那裡的小學。可是我卻想早日離開這裡雖然在那裡無法回到這個家無法看到天空飄落的雪但那裡有我新的目標。
當我把這個想法告訴爸爸的時候他幾乎立刻就同意了我聽到後轉身就離開了。
由於明天就要走了我戀戀不捨的看著窗外茫茫的白雪。潔白的雪啊就讓我當一名祭司吧不是為了治療別人而是為了治療自己……
※※※
來到學院後我或許變了看不慣那些欺負別人的人。她們就象是秋後的蝗蟲(這個比喻好象不恰當)總會在‘關鍵’時刻出現然後用自己的理由欺負別人。
每當看到這個場面我也用自己的理由欺負了她們。或許這樣只是洩一下我心中的那些不安。
那天我依舊是最後一個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看著對面出銀色的滿月我不知不覺的來到了窗戶邊。
※※※
爺爺啊我現在遇到了第一個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