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父子倆親熱一會兒,她特地出去給四阿哥拿替換的衣服,剛才蹦得他都出汗了。回來就看到四阿哥高興的騎在四爺的肚子上蹦,嚇得她趕緊放下衣服把他抱起來,埋怨道:“你也不怕叫他把你肚子裡的飯壓出來。”
四爺大笑起來。
兩人給四阿哥換好衣服才叫奶孃把他抱走。李薇見不是剛才的奶孃還問:“怎麼是你?”
這個奶孃笑道:“她身上有些不好回去歇著了。”
話音未落,四爺就黑了臉道:“那她還敢侍候阿哥?蘇培盛!”
外面守著的蘇培盛麻利的進來跪下,四爺怒道:“叫白大夫去看拜都氏,叫她男人去領二十板子!再敢這麼疏忽阿哥,看爺不活颳了他!”
蘇培盛領命而去,抱著四阿哥的奶孃都嚇著了,只是抱著小主子不好下跪。李薇拍哄著四阿哥,怕他叫他阿瑪給嚇著。誰知四阿哥咯咯笑著伸手去夠他阿瑪,一點都不害怕。
李薇握著他的小手道:“你這是什麼膽子啊?”她都有些心顫好不好?
四爺最近脾氣越來越怪。以前他是什麼心情她還能看出來,可現在發火和熄火之間一點徵兆都沒有。知道的說他城府深,不知道就可以說他陰晴不定。
四爺起身過來看她逗孩子,摸了摸四阿哥的小腦袋說:“這才是爺的兒子呢。”
跟他一個脾氣那也太叫人受不了了。
奶孃把孩子抱走後,她侍候四爺換衣服。剛才陪孩子玩得他也是一身汗,脫下里衣都全都潮了。她摸著裡衣問:“要不打盆熱水來抹一抹?”
四爺光著膀子站在屋當中,點了點頭。
她就叫玉瓶去提熱水,回身見他把辮子甩到背後,就這麼光著脊樑板在屋裡,她拿了件衣服給他披著,不快道:“也不遮一遮,叫丫頭看到怎麼辦?”
他披上卻不繫扣,調侃道:“如今連爺也不想叫人看了?那你就天天侍候爺洗漱穿衣,什麼丫頭都攆得遠遠的。”
就不想叫人看,怎麼著?
她斜了他一眼,逗得他又發笑。
玉瓶隔著簾子提來熱水,她接過來倒入銅盆,擺手巾給他擦身。他脫了衣服過來道:“我來吧,瞧你的手皮嫩的,這就燙紅了。”
就著熱水,他索性連褲子都脫了全身擦了一遍,叫給他拿衣服的她一轉身看到他光|溜|溜的站在屋當中,嚇得差一點叫出來。
他回頭看到,手巾往盆裡一扔,過來把她打橫抱起放到床上,帳子也不拉上就解開了她的衣服。
她見他下面都豎起老高了,心跳得也變快了,輕輕用腳背擦過他下|面那根東西,被他握住腳就勢扒了紗褲。
玉瓶把熱水遞進去沒一會兒就聽到屋裡的聲音,趕緊叫守在屋外的人都出去,輕輕合上門,她留在屋外守著門,其餘的人都避得遠些。
蘇培盛看著打完奶孃丈夫的板子,白大夫查過說奶孃看著沒什麼不妥,但為了保險還是先不叫她侍候小主子了。他再盯著奶孃一家子出去,這才回來回稟,但遠遠的就見正屋附近一個閒人都沒有,只有玉瓶守在門口。
他也不過去討這個嫌,一拐彎到茶房歇著去了。
屋裡,她抱住他埋在她胸口的頭,被他有力的吮吸快把魂給吸出來了,不得不抽泣著求饒。兩邊都吸得一滴不剩後,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握住她的雙手死死壓住,她被他撞得聲音破碎,兩條腿努力的敞開,腰不停得往後躲。
她嗚咽道:“爺……爺……真不行了!求您啊!”
他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兩隻腳支在床上不停往前使力,一次比一次重。
一次過後,她整個人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他倒在她身邊喘氣,手仍然放在她的下面活動著。他一向喜歡這樣,叫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