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有次她受不了了問起來,他說女人越美,才越好。
“等你化成一灘水,才更叫爺喜歡。”
她背過身想躲開他的手,他從背後壓上來,兩隻手一隻在下,一隻握住她的胸揉捏,一會兒就叫她快要喘不上來氣。她張著嘴呼吸,他兜頭罩下來深深吻住她,舌頭伸進來攪動,她被逼出了眼淚,等他緩過勁下,直接從後面插了進來。
他最喜歡臥在她身上,把她整個人包住。
這次過後,他就叫人打水進來了。她趴在床上起不來,兩條腿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都還在失神,他也只穿了條綢褲披著衣服,叫人把水送到屏風後,他過來抱她過去。
他拿錦被裹住她抱起來,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眼尾掃到拿水進來的玉朝。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她清楚的看到玉朝眼中只映著他的身影。
她扳過他的臉,湊上去咬住他的嘴唇。
四爺一怔,低頭吻住她,拿舌頭安撫她,進了屏風後,他又用手叫她丟了一回,摟著她道:“乖乖的忍一忍,想要下回爺再給你。”
想起玉朝的眼神,李薇有種瘋狂的衝動,抱著他的腰就是不肯撒手。
他沒辦法,叫她坐在屏風後的椅子上,抱起一條腿斜著插|入。
這一次反倒弄得比前幾次還要痛快。
從屏風後出來,兩人回到床上。他親手倒了茶,一口口哺給她,拭淨她嘴角的水漬笑道:“一點醋勁都要把爺折騰死,爺算是服了你。”
她滾到床裡叫他上來,然後趴到他懷裡問:“你發現了?”
四爺吹了燈,摟著她淡淡應了聲,道:“這丫頭回頭爺吩咐蘇培盛給帶出去。”
李薇一愣,她是想過把玉朝調到遠些,不再叫她近身侍候。可他嘴裡的帶出去,就是叫玉朝捲鋪蓋回家了。
在府裡侍候的好好的突然叫攆出去,這誰都能猜到她這是有事了。
他拍拍她道:“放心,爺不會叫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刺你的。這丫頭心眼活了,再放在你身邊爺也不安。你賞點東西,就說叫她回家嫁人。別的就不必管了。”
不管她與玉朝曾經有多少主僕情誼,在發現她覬覦四爺的時候,李薇對她是一點感情都沒有了。不再為她求情,她只恨為什麼他身邊有這麼多喜歡他的人?
四爺叫她摟得太緊,都有些痛了,心中滿足又好笑,輕輕撫著她的肩安慰她。
兩人一同睡去,第二天就起晚了。四爺見醒來時已經六點了,也不著急。反正頒金節前就是各府的戲酒,沒什麼正事。昨天四阿哥滿月,他至少要在府裡待上兩三天。不然剛辦完滿月他就天天出門,叫人看見就該說他鑽營了。
二格格答應了要回請直郡王大格格,想去直郡王府拜見。李薇要她明後天再送貼子,然後約到十月五左右。
用完早膳,四爺回前面去看弘昐和三阿哥讀書,她想起福晉給的那一摞貼子,連忙拿出來給他看,問:“福晉要我回這些貼子,我大概看了看,倒都是熟人家的,只是這也太多了。”
直言擔心福晉心懷不軌不行,不如直陳她懶惰怕事多。
四爺站住把來貼翻過一遍,撿出一張遞給她道:“這都是四阿哥滿月時來的客人,論理咱們確實該回訪一二,只是不必家家都去。你只需要親自去承恩公府一趟,剩下的回個貼子就行了。”
她接過承恩公府的拜貼,上面還有送給四阿哥的滿月禮清單。
四爺拿著剩下的貼子道:“這些爺拿去回了,你就不必管了。”回到前院,他先去看過弘昐和三阿哥,見先生正教著,他就沒進去打擾。
書房裡,他把貼子都放下,一樣樣細細翻看,心中大概有了想法,轉頭對蘇培盛道:“福晉那邊都回了哪幾家的貼子?去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