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好了去求你阿瑪給你。”
到秋天這些馬都會賜下去,在園子裡的阿哥們大概都會得上一匹。讓弘時先去挑,等拿到手也是兩個月後的事了。
晚上弘昫回來對她說:“四哥好像有些不開心。”
李薇嘆了口氣。
她還以為見到馬,弘時就能把掂記到外面玩的事給忘了呢。這些男孩都愛馬成痴,平時見到一匹難得的好馬比見到美人還高興。
他就這麼想出去玩?不過長大的男孩老把他拘家裡也確實不合適。
四爺聽到了弘昫的話,當著兒子的面沒細問。等只剩下他們兩個了,他放下書輕聲問她:“怎麼了?”
她靠到他肩上:“弘時想要塊出園子的令牌,我沒給他。”
四爺笑了下,握著她的手道:“你也太小心了。”
李薇搖搖頭,她雖然覺得讓弘時失望很心疼,但令牌太重要了,她真的不能給。
她反握住他的手:“上次的事還沒過去多久,園子裡也不知道哪裡還有洞,我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令牌交出去?再說弘時是個小孩子,別人要是知道他手上有令牌,只怕也會盯上他。”
四爺才知道還是上次毒酒的事讓她嚇著了。
他推她往裡坐坐,道:“朕上去抱著你。”
屋裡點著金黃的燈,兩人抱在一起也不覺得熱。
他輕輕摸著她的背說:“你不用害怕,都出過一回事了,朕難道還能再讓出事?園子裡現在一隻耗子跑進來朕都知道。那令牌就給弘時吧,他也大了。朕打算也給他找個事做,省得他天天無所事事。”
有他這句話,她的心才安定了下來。
他道:“朕看弘時是個心裡有數的孩子。他幫著弘昐和弘昀做事都很有條理,自己也有膽量,以前膽子大了些,現在也知道輕重了。朕猜他要令牌不止是想出去逛街用的,估計是想做什麼又不想告訴咱們。給他,朕也想看看他看出了什麼。”
李薇聽了抬頭:“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四爺摸摸她的頭髮,把她髮髻上的釵一個個取下來,厚厚的頭髮在他手中慢慢展開,披散在她的肩上。
反正也該睡覺了。
李薇很瞭解他,知道他偶爾會有點小男孩的衝動。比如上次剪了那麼多竹葉做茶葉,後來應該是全失敗了。這種偶爾冒出一次的童心還挺讓她珍惜的。
有時她也想呵護他。
四爺玩頭髮玩得很開心,臉上不自覺帶上了愜意的微笑,他輕聲道:“朕把賊頭都給抓了,剩下那些賊手還不老實。朕就想看看,他們還能做什麼。”
☆、449 四爺教子
他說得這麼輕鬆;李薇卻不敢也這麼輕鬆。
第二天特意把弘時叫來;逼問他要令牌到底是想出去幹什麼。
弘時只好悄悄說:“我看弘暉在找人馬呢。他身邊的那個叫剛安的最近可不老實了;都被阿瑪攆回家了還總四處瞎躥。”
“剛安?不是豐生額?”李薇記得弘暉身邊最受他信任的應該是叫豐生額。那個剛安在沒被四爺攆走之前就沒什麼用;讀書習武都不行;在尚書房那一群哈哈珠子裡屬於最不出眾的普通人。
這也是把這群阿哥們都給聚到一起的另一個壞處;方便他們拉幫結派。
弘昐沒回來倒成好事了;四爺不知是不是也有這方面的考慮。
現在阿哥們讀書的地方只有弘暉一個算‘大哥’;簡直像燈塔一樣顯眼。弘昀雖然回來了,可四爺給他佈置的功課就夠多了;平時也很少過去。弘時自己的號召力可沒那麼強。聚在他身邊的人也有;但他又不打算扯起旗子跟弘暉打仗?於是更加顯得低調。
他見反正說開了;也不再藏著掖著,就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