虻到底是怎麼死的嗎?”
給了這樣的信,談的卻是茶道?
……
辭別了贏臨。
贏晉去往第二個府邸。
然後,他得到了幾乎相同的回答。
“什麼都沒有談啊,他來的時候我正在栽花……他就說了一些栽花的技巧,還別說,他還挺懂花的。”
懂花?一個粗鄙的武夫懂花?
贏晉若不是心性善忍,他都想開噴了。
“聽說有一封信。”
“是有一封。”對方拿出了信,同時還罵道:“賢侄莫要生疑,這個江二郎確實未與我說起老侯爺之事。”
贏晉看向信中的內容。
果然,跟駟車庶長府中的信件內容一模一樣。
贏晉無奈,只能離去。
同時,心裡暗想:“難道是計策?”
如果對方沒有說“江二郎懂花”,贏晉可能真的信了,可是,一個武夫……能懂花嗎?
於是,他去了第三個府邸。
這次就更離譜了。
對方說的是……江二朗懂曲藝!
而且,當場還彈了一小段兒曲樂,居然是他從未聽過的曲子,然後,兩人相談甚歡,就多留江二郎談了一會兒。
贏晉只感覺腦袋懵懵的。
……
一連兩天的時間。
江二郎在京城各府中走坊的事情,已經傳遍了京城。
而他唯一沒有去的地方……
便是樂信侯府。
……
到了第三天。
江二郎回夜偵司報道,由狄公親自下令,正式調任京城。
並且,擢升為——代掌銀旗。
雖然,只是代掌……可是,卻也等於升了一級。
而且,最主要的是,狄公還親自宣佈,接下來的三天時間,江二郎將負責外城‘西區’的護衛統籌。
外城西區,正好是如意坊所在的區域。
……
時間,到了深夜。
樂信侯府中。
江朝歌分出來的靈魂,已經到達了樂信侯府。
一切“表面”的準備工作都做完了,接下來,才是正戲開始。
他這幾日來,表面上看是在其它府邸中走動,看似從未來到樂信侯府。
可實際上,他的一個靈魂一直都在樂信侯府中轉悠,已經基本上摸清了贏晉的生活習慣,還有樂信侯府的佈局。
此時的贏晉,正在臥房中休息,只是,並未睡覺,而是坐在椅子上思索著什麼。
在贏晉的臥房中,很容易便可以看到一些驅鬼之物。
比如:在門口有一塊倒懸的銅鏡,比起一般的玄陰鏡要大很多。
按照這兩天的觀察,到了這個時辰,贏晉都會一個人在臥房中呆上一段時間,而且,不會有人來打擾。
江朝歌跑到那面倒懸的銅鏡前照了照。
鏡面沒有任何反應。
“有鬼都照不出,這鏡子……實在無用!”
不過,為了防止這鏡子把贏晉給照死,他只能先把鏡子搞掉。
沒有再多看,江朝歌直接用陰氣在身上凝聚出一件白袍。
而接著,直接用陰氣一卷,就把這面銅鏡給卷得飛了起來。
正在椅子上坐著的贏晉猛的一驚,目光看向倒懸的銅鏡,嘴巴張開,還沒有來得及多說,一根鐵勾就勾住了他的靈魂。
他的靈魂……被勾魂鎖給勾了出來。
倒懸的銅鏡,掉落在地。
“贏晉,你陽壽已盡,本無常特來拘你入地府!”
“什麼?!”贏晉的靈魂被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