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臉色蒼白無比:“不,這不可能……本侯活得好好的,怎麼可能陽壽用盡!”
他驚恐的看向面前的白衣人。
高高的帽子。
上面寫著“白無常”三個大字。
而且,對方的一隻手還舉著回魂幡,另一隻手裡還拿著勾魂鎖。
看起來確實是地府無常的裝扮。
江朝歌也不廢話,拉著贏晉的靈魂就往外走。
贏晉立時就更慌了:“無常大人……無常大人是不是抓錯人了,我是贏晉,是樂信侯贏晉啊!”
“抓的就是你贏晉!”江朝歌回道。
“不,這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江朝歌用勾魂鎖將贏晉鎖得牢牢的,接著又說道:“生死簿上記得清清楚楚,絕不會有錯。”
“生死簿?不……我不信,我不信!”
贏晉大叫。
這事兒來得太突然。
他到現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明明什麼都沒有幹,就在椅子上坐著,就被白無常把靈魂給勾了出來?
然後,就說他陽壽已盡,這事兒換誰都無法接受。
畢竟,他也沒有生病,也沒有受什麼傷。
好端端的……怎麼就陽壽盡了?
江朝歌就直接以陰氣凝聚出一本生死簿,同時,按照在地府中的記憶,在上面寫下了贏晉的一生。
雖然這生死簿是假的。
可上面的內容……卻是真實的!
他將生死簿展示在贏晉的面前:“贏晉,這生死簿上記錄的,可有偏差?”
讓“鬼魂”看生死簿,這自然是不合規距的。
而且,白無常也不可能有生死簿。
但江朝歌無法真的將贏晉帶到地府中去,更不可能找個崔府君過來審判,所以,只能冒險一試。
“萬一不行,就把贏晉的靈魂再打回去,重新來一次!”
……
贏晉此時的狀態顯然極差。
突然間就……死了?
這換成是誰,腦袋都不可能再保持清醒。
他幾乎是本能的看向江朝歌手裡的生死簿,然後,他的眼睛就瞪大了。
因為,上面記錄的正是他這一生的事蹟。
從他出生開始,再到犯下的各種事情,甚至連他在酒後打死了一個人的事情,都記錄的清清楚楚。
而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幾個人知道。
“不……不可能的,我的陽壽不可能盡了的!”贏晉依舊大喊,可是,他的心裡已經鬆動了:“無常大人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放過你?怎麼放?”江朝歌再問:“贏晉,你壞事做盡,本來有六十幾年的陽壽可活,現在卻已經沒有了。”
“不,不會的……不會的,我不可能把六十年的陽壽全部耗盡的,有問題……肯定有問題。”贏晉拼命搖頭。
“你說有問題?那好,本無常問你,這上面記錄的你在‘二十四歲於京城害死五位幼女’之事,可是真的?”江朝歌的臉上一嚴。
“是……是真的,但是,這件事情……並不只是我一個人所為!”
“可笑,難道還有人逼你不成?”
“不是,是這樣的……那一次我代父親進京,父親讓我與宗親的幾位大人交好……我為了討好他們才不得不找了些孤兒過去……”
“說清楚一點,哪幾位大人?那些孤兒又在哪裡找的?還有你殺了他們後,屍體又是怎麼處理的?”
“好,好……”
贏晉沒敢多問,開始按照江朝歌的要求講述起來。
江朝歌眨了眨眼睛。
事情,好像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