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剿滅石國復麾下的羯胡兵馬,讓羯胡徹底消失。”
“王上是要放過慕容英這支兵馬。”心腹屬下問道。
華安嘴角一抹冷笑,正色道:“本王與燕國以易水為界,互不侵犯,如今,燕國居然派遣兵馬相助何忠,意欲除掉本王,本王豈能就這麼算了,本王不在乎慕容英麾下的這些兵馬,本王要的是幽州和平州,你可明白。”說完眼神之中全是笑意。
“屬下明白,王上的意思是要北伐燕國,奪回幽州和平州。”心腹屬下興奮的說道。
華安笑了笑,正色道:“周猛和殷劍不過是跳樑小醜,不用管他了,此時已是深秋,只需確定好證據,大牢裡的人就都可以處斬了。”
“王上,何忠之罪株連九族,按道理何皇后自然也在何忠九族之內,但何皇后身份尊貴,屬下不敢進入皇宮拿人,還請皇上定奪。”心腹屬下為難的說道。
華安想了一下,輕聲道:“何皇后是國母,如今,皇上又受了驚嚇臥病在床,此時傳入皇宮拿人,的確是非常不合時宜的,何皇后你們都不用管了,這件事本王親自去處理,你下去吧!”
“是,王上。”心腹屬下應了一聲,轉身前去準備。
華安簡單的用完早餐,便帶領一眾屬下,向皇宮行去,昨夜宮中發生瞭如此重大的事情,他自然要前去處理了。
此時,在皇帝司馬聃的寢宮之內,司馬聃仍舊躺在龍榻之上,龍榻旁邊的幾名御醫正在輪流給司馬聃診治病情,在整個寢宮之中,站立著幾十名宮女和太監。就連太后褚蒜子和皇后何法倪也全都在場。
此時,神情最為落寞的當然是皇后何法倪了,他不但為皇帝司馬聃憂心,同時,也為自己的家族擔憂,甚至。她還擔憂自己的命運,畢竟,何忠所犯之罪是株連九族的大罪,一想到數千胡人兵馬衝入皇宮,她就渾身一陣顫抖,她實在是想不通,自己的叔叔為何要與兇惡的胡人合作,如今,不但自己性命不保。而且,還連累了整個家族。
“太后,皇上的身體骨一直不太好,日後就煩勞太后多費心了。”皇后何法倪傷心的說道,聽起來倒像是在交代遺言。
褚蒜子一聽,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她自然知道,何法倪是何忠的親侄女。此時何忠犯了如此重罪,是要牽連親人的。不過,何法倪是堂堂的一國皇后,豈能與一般的親人相提並論,她對這個兒媳非常滿意,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官兵將何法倪抓走的。
“皇后不必憂心,只要哀家還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皇太后褚蒜子安慰的說道。
“太后。”何法倪眼角流下了一滴淚水,並倒在了褚蒜子的懷中。
褚蒜子輕輕拍打何法倪的後背,像哄著自己的孩兒一般哄起了何法倪。
在皇宮大殿的外面,一大群當朝大臣,早早的抵達了這裡。並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商議起了昨夜皇宮發生的事情,此時,雖然大殿內外的血跡都已經全部清理乾淨了,但眾大臣的心裡還是有些心有餘悸,兩千多胡人兵馬突然殺入皇宮大殿,這是在是太震撼了,而且,北王麾下的居然有一萬精兵突然殺出來保駕,這裡面到底有什麼隱情,所有人都不甚清楚,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何忠和華安,早就知曉了一切。
“諸位大臣來的真早啊!”華安走進眾大臣之中,大聲的打起了招呼。
“北王來了,北王來了。”人群中頓時發出了一連串的小聲。
“昨夜多虧有北王早有準備,否則,我等小命休矣,甚至,連皇上也會……”一名大臣恭維起了華安。
“北王護駕有功,相信皇上日後會更加信任北王。”又一名大臣恭維了起來。
華安微微笑了笑,正色道:“說來本王也有些慚愧啊!其實,幾日之前,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