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而這些話,自然不討司馬聃的喜歡,為此,司馬聃不太喜歡何忠,並在心底對何忠有一種淡淡的懼怕,就像孩子害怕家長一樣。
“國叔,皇上歇息了,請回吧!”宦官走到寢宮的門前,恭敬的說道。
何忠聞言大怒,大聲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面見皇上,閃開。”說完將攔在寢宮門口的宦官撞向一邊,大步走進皇帝的寢宮。
“微臣參見皇上。”何忠拱手向司馬聃行禮道。
司馬聃躺在榻上,翻了翻白眼,隨即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一樣。
旁邊的宮女看了,覺得皇帝司馬聃還是非常可愛的,為此,忍不住笑出了聲。
何忠見皇帝對自己的參見無動於衷,又聽到了宮女們的笑聲,頓時,心頭大怒,並大聲道:“微臣參見皇上。”
皇帝司馬聃被何忠的大聲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捂住耳朵,並緩緩起身,不耐煩的說道:“朕有些累了,國叔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說完看向何忠。
何忠首先看向皇帝身旁的幾名宮女,大聲道:“皇上,這些宮女全都是生面孔,都是北王安排的吧!”
“沒錯,的確是皇叔安排的,她們都很好,國叔覺得有什麼問題嗎?”司馬聃輕聲問道。
何忠大聲道:“皇上不能讓這些宮女伺候,微臣懷疑她們全都是北王的臥底,是北王故意放在皇上身邊的。”
眾宮女聞言大驚,司馬聃也是一愣,並看向左右,問道:“你們都是皇叔派來的臥底嗎?”
“皇上。奴婢們都是從北王宮調入皇宮的,並不是北王的臥底。”眾宮女連忙跪下,並膽怯的說道。
“皇上,您不能相信她們的一面之詞,必須立即將她們驅除出皇上的寢宮。”何忠不容置疑的說道。
司馬聃聞言,心頭大為惱怒。厲聲道:“國叔是不是太多心了,皇叔一生南征北戰,為我大晉立下汗馬功勞,如今,更派遣自己宮內的宮女伺候朕,皇叔一片忠心,國叔為何總對皇叔有偏見呢?”
顯然,司馬聃對華安的印象還是可以的,儘管華安不讓他前往洛陽的街道。也不讓他去黃河邊玩,但這都是為了他的安全和身體著想,為此,司馬聃對華安只有感激,而沒有什麼不滿。
見司馬聃完全聽不進自己的意見,何忠心中大急,不過,他並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這些伺候皇帝的宮女是華安拍來的臥底,為此。只要皇帝不同意,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見皇帝張口閉口的都是皇叔,何忠心裡非常不爽,連忙抱怨道:“皇上,您就不應該當眾認北王為皇叔,如此。北王的名聲又高了許多,而這對皇上是極為不利的啊!”說完嘆了口氣。
司馬聃一頭霧水的說道:“北王按照輩分,的確是朕的皇叔,這一點,所有的大臣都知道。朕認自己的皇叔能有什麼錯,倒是國叔在挑撥朕與皇叔的君臣關係,國叔到底是何居心?”說完看向何忠。
何忠聞言,連忙跪下,並抱拳道:“皇叔,微臣完全是一片忠心啊!北王深懷野心,已經是路人皆知了,皇上千萬要提防啊!”
司馬聃不耐煩的吁了口氣,輕聲道:“朕知道了,國叔還有什麼事嗎?”
顯然,司馬聃已經在下逐客令了。
何忠明白了司馬聃的意思,雖然心中仍有不甘,但也無可奈何了,為此,他除了選擇無奈的離開,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皇上早些歇息,微臣告退。”何忠抱拳向司馬聃行禮道。
走出皇帝的寢宮之後,何忠心裡非常的擔憂,皇帝對華安絲毫沒有戒心,而且,完全聽不進他的忠告,這讓他非常的無奈,不過作為皇后的本家叔父,當朝的國叔,他的利益與皇帝司馬聃的利益是聯絡在一起的,若是皇帝被廢了,他這個國叔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