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F市,司徒遲算夠意思,親自去接的他,他坐在車上問:“哎,你女人沒有一起過來?”
司徒遲有點不自然地說:“見了她你說話注意些,她還是比較保守的,我們的關係是朋友,別亂說!”
“靠,我都替你憋屈!”非子咕噥一聲。
司徒遲嘆氣,“等你真的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就明白了!”
“你這麼說我更不敢愛了!”非子說罷追問,“她人呢?我大老遠的跑來,她怎麼不接我?”
“她直接去飯店,你以為你誰啊?在F市你屁都不是,她可是F市的偶像,別人想見她都見不著,她肯出來那可是給了我莫大的面子,你別不滿意!”司徒遲有些得意地說。
非子不可置信地看著司徒遲問:“你丫不是號稱F市是你地盤嗎?怎麼你說了不算?”
“她現在比我能耐大,我算什麼?還不是被她給收了!”司徒遲無奈地說。
非子對這位人物更加好奇了,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車子直接駛進喬東寒那家飯店,停車後,非子看了下門口,點頭道:“挺別緻!”
兩人進了門,有身穿白色制服的男人站在門口,伸出手說:“這邊請!”
非子以為是直接去房間,點了點頭,跟司徒遲一起走了,走進房間之後他就愣住了,看裡面有櫃子、有池子,就是沒有吃飯的桌子。
服務生說:“請沐浴!”
非子叫道:“靠,誰規定吃飯前還要沐浴的?”
司徒遲趕緊說:“讓你洗你就趕緊洗,不然你回去,我跟她吃!”
非子沒辦法,為了滿足他的好奇心啊,他都做到這種地步了,眼看馬上就見到真人,難道他要放棄嗎?
洗過澡,非子看見桌上擺著一套白色的西裝,從裡到外都有,而放他衣服的那櫃子已經鎖了,他拽了兩下沒拽開,只好悻悻地穿上白色衣服,走出去,看見服務生問:“我衣服呢?馬櫃子開啟!”
服務生說:“吃完飯會給您開啟的,先生請這邊走!”
司徒遲也剛剛出來,穿的衣服跟他一樣,他不由問道:“司徒,你確定我們不是來會見女王的?”
“瞎說什麼?快走!”司徒遲有點尷尬,這樣吃飯的確是怪異了些,不過沒辦法。
非子跟著服務生,走到一間診室之類的地方,裡面有個男人戴著口罩手裡正撕扯著一次性針管,非子嚇一跳,不肯進門,他問:“司徒,這是幹什麼?怎麼還要打針?太誇張了!”
“是抽血,看你有毛病沒有!”司徒遲說著自己先走過去坐下,主動將手臂露出來。
“你才有毛病,靠,今天究竟見的是誰?有木有這麼變態的!”非子自詡過了三十幾年,見識夠廣的,但是這種場面他頭一次見到。
司徒遲的血抽完了,他拿棉棒按著血管淡然地說:“我好不容易見她一面,我不會走的,不抽你就走!”
越是這樣非子就越好奇,到底什麼人物要搞的如此隆重?他一想澡都洗了,不過是抽管血,適時地放放血還有助於身體健康,想到這裡他只能妥協了,走到前面坐下說:“抽就抽,今天非得見了她不可!”
其實平時喬沐希見這些朋友都不會這樣複雜,大家都知道她的身體情況所以會自覺,外人不明白他們身上帶的細菌可能會造成多麼嚴重的後果,所以她通常不見外人,司徒遲這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才搞的如此繁瑣,誰哪知道這小子有沒有病啊。
抽完血,兩人坐著等結果,非子把棉棒一扔,嘴裡還對司徒遲罵罵咧咧的,司徒遲一直不理他,最後被嘮叨煩了才說:“沒人逼你來,你非得上趕著怨誰?”
“算我賤!”非子拍自己臉一巴掌,他怎麼這樣沒出息,非要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