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秋葉白差點嗆著,瞅著他那模樣,實在不相信他會去請仙兒來飲酒,倒像是要‘算賬’
“怎麼這麼不小心,若是一會讓仙兒姑娘看見了,豈非要笑話你,何況不小心嗆壞了,本宮可是會心疼的。”百里初擱下手裡的蟹刀,伸手溫柔地為她擦拭掉唇邊的粥水。
他的手指修長而冰涼,掠過她唇角,帶來一陣微微酥涼。
秋葉白有些無奈:“阿初,你要怎麼樣呢?”
這廝心眼忒小,今兒她算見識了了,不讓他心氣兒順了,他一定會想損招子陰她。
百里初看著她,眸色幽涼,微微一笑:“怎麼,小白不想賞歌舞麼,但本宮想看。”
秋葉白:“這個……。”
百里初沒有等她說完,便收回了手,繼續優雅地繼續將他盤子裡的螃蟹分屍:“既然小白不想讓仙兒姑娘上來,那麼小白便跳給本宮看好了。”
“什麼?”秋葉白瞬間瞪大了眼,指著自己的鼻子:“你說我?”
百里初看著她,幽幽涼涼地一笑:“怎麼,不願意,也是,小白身手打架極好,跳舞只怕是不能看的,那麼本宮還是請仙兒姑娘上來罷?”
秋葉白揉著眉心:“阿初,你一定要這樣玩兒我麼?”
她就知道這廝心眼小,會陰她,但是要不要這麼陰,明明剛才還柔情蜜意的!
“本宮玩兒小白,一向挑地兒,這裡怕不合適罷。”他淡淡地道。
他肆無忌憚的話語讓秋葉白臉色一紅,咬著唇有些無奈:“阿初,仙兒是女的,我也是女的……。”
她原想瞎糊弄過去,但卻見百里初唇角笑意涼薄,他盤子裡的螃蟹被切得那叫一個‘粉身碎骨’,便索性閉嘴了。
秋葉白一氣把粥喝光,抹了嘴,擱下碗筷道:“在這裡麼?”
百里初倒是無所謂:“小白要是喜歡在大馬路上跳,倒也無所謂。”
她嗤了一聲:“好,好,好,我去去就來,反正你別後悔。”
不就是跳舞麼,反正她這個當‘夫君’的,就當為‘娘子’獻醜好了,她沒學過跳舞,南疆跳大神,她倒是憑著興趣學了好些把式,一會子非膈應死他!
百里初看著她起身就要比劃,卻忽然悠悠道:“去換身衣衫罷,既然跳舞就有跳舞的樣子,小白身手那麼好,在這空雲閣裡取一件舞衣不難。”
秋葉白低頭瞪著他:“你別得寸進尺”
百里初抬頭,涼薄地問:“本宮得寸進尺了麼,嗯?”
她被他看得頓時氣短:“行,行,你等著。”
她知道今兒不讓這個霸道的小氣包把氣兒洩了,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也怪她,嘴不牢,認罰罷,無非就是讓他看看笑話罷了。
說罷,她便向門外走去,卻不想又被百里初拉住了手腕。
“還有什麼要求啊,公主殿下!”她有些沒好氣地轉頭瞪他。
卻不想,他站了起來,將她擱在桌上的面具替仔細地她戴好,又將披風替她癖好,眸光幽幽似含笑:“好了。”
秋葉白方才想起這裡是終歸是青樓,她在街頭都會被人誤以為是貴公子買來的胡姬,萬一等會她出去偷舞衣,被純來逛窯子的人以為是這裡賣身的女子就麻煩了。
他指尖的溫涼,讓她心中微癢,便點點頭,轉身出了包廂門。
她一出門,便見著隔壁包房門口不知什麼時候站了不少侍衛打扮的人,連掌櫃也在門邊站著,她想大概就是酒樓的主人在隔壁包房了。
那掌櫃見她出來,便客氣地朝她問道:“客官好,可有什麼吩咐的麼?”
她搖搖頭:“請問解手之地可在樓下。”
掌櫃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