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和雙白兩人若有所思,亦忍不住暗中欽佩。
原先總覺得秋葉白能這般在朝內一帆風順地連升大員,多是因為自家主子暗中的保駕護航,但是如今看來,這位藏劍閣閣主確實是有兩把刷子的,否則她若是個阿斗也扶不起來。
“就像你們的主子一樣,如果他不是那麼恐怖,你們也不會臣服罷?”秋葉白忽想起這世間最大的‘惡人’,打趣起來。
一白聞言,才要下意識地反駁,卻被雙白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袍。
他一愣,隨後看著秋葉白的身後,輕咳了一聲:“大人先忙,我和雙白先去看看外面的山口處有沒有什麼異常。”
秋葉白見他們形容有異,正是奇怪,忽然感覺身後有幽幽涼涼的氣息,一隻蒼白修長的手擱在她肩頭:“怎麼,大人覺得您明媒正娶的‘妻子’很恐怖麼?”
她一頓,左右看看,已經無人留意到這裡,便反手將那隻擱在自己肩頭的手握在手心,轉過身去看著戴著面具的熟悉之人,彎起明眸一笑,用傳音入密的功夫道:“不,我是覺得自己嫁的夫君真真是天下最惡、最狠、最可恨之人,非他強行霸佔了本姑娘,本姑娘此刻還逍遙江湖,賞遍人間好顏色,染軍師,你說是也不是?”
百里初睨著面前的人兒,見她眼中揶揄之色,便微微彎了下唇角,同樣用傳音入密的功夫溫柔地道:“哦,原來姑娘你還想賞遍人間絕色,看來你夫君錯在沒睡得你下不了床了。”
秋葉白:“這詞兒接得不對……你不該說是因為本姑娘聰慧美貌風姿高華無人能敵麼?”
百里初挑了下眉:“那敢問姑娘這般美貌無雙風華無雙,床上喜歡什麼姿勢?”
秋葉白默然了片刻:“……我去看看他們準備得怎麼樣了。”
人果然是不能和獸戀的。
……
秋葉白自覺她和‘染軍師’這點子短暫的暗中首尾並沒有引人注意,但是她卻不知道,那只是沒有引起普通人注意而已,而對於無時不刻關注她動向的眼睛而言,卻是瞞不過的。
梅蘇默默地站在另外一艘船上看著那一雙璧影,他閉上清淺的修眸,慢慢地握緊了拳頭。
“司運大人,您過來看看?”
他身後傳來喚人的聲音讓他瞬間又恢復了平靜,鬆開了拳頭,轉身向喚他的工匠走去。
而另外遠遠地站在遠處的天畫擱下手裡的銅質瞭望鏡,眼中閃過一絲腥紅的光:“泉州那邊到這裡需要多久的時間?”
他身邊的侍衛立刻道:“大約一個時辰左右。”
天畫點點頭,唇角泛起冷笑:“很好。”
……
“大人,您弄來的那些海盜還挺好使的。”大牛叔擦了擦自己額頭上恣意橫流的汗水,看著秋葉白笑咪咪地道。
“他們似乎對怎麼在沒有炮臺的情況下固定炮臺很有經驗。”。
更不要說知道要在船舷弄什麼東西可以防止人跳過船上及防勾船等等,更有經驗。
“要不怎麼是海盜呢?“秋葉白看著那些海盜們乖覺地、熱火朝天地加入改裝船工之中,她微微彎起唇角。
她之所以一定要收服震懾這些海盜的原因就在這裡。
他們在海上也會遇上打劫不到東西的時候,自然缺衣少食,除了何��樟慫�塹那�市硭�橋級�堪恫垢���嫌惺裁炊�骰盜耍�氡匾彩撬�親約盒奚桑�褂杏齙狡淥�5裂俺鸕氖焙潁�趺炊惚埽�趺椿夠骱捅4孀約骸�
他們更懂得怎麼在惡劣和各種不允許的條件下更好地利用船隻和保護自己。
而這正是艾維斯和老牛都欠缺的。
海盜的經驗和艾維斯的遠航經驗、再加上老牛師傅的能耐,讓原本平安到達粵東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