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我在內,外城內城周邊九縣,一共十二個香主,都聽他劉師兄的”
何廣義太陽穴狂跳,“十二個香主?還有誰?”說著,突然擺手,“來人,把他拽出去,審!”
“喏!”外邊幾個錦衣衛進來,拽著哭嚎的蘇聯生就出去。
何廣義看看毛驤,微微頓足之後,也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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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只剩下毛驤和劉聯平二人。
“你撒謊!”毛驤淡淡的說道。
劉聯平低下頭,默不作聲。
“大難臨頭你還在撒謊,為什麼?”毛驤靜靜的問。
“我我沒撒謊我知道的我都說了!”劉聯平低聲道。
“你看似說了一堆,其實有用的話半點沒說!”毛驤冷笑。
突然,毛驤抓著對方的下巴,和劉聯平眼神碰撞。
“你認識劉寶兒對吧?”
毛驤注意道,當他說這話的時候,劉聯平的身子抖了抖。
“他死了!”毛驤繼續抓著對方的下巴,“我的人在陰溝裡發現他的屍體,顯然是倉促之間被人用刀刺死!”
“不不可能,他一首”
“一首什麼?”毛驤冷笑道,“一首在李普治身邊是不是?他一首是你和李普治中間的聯絡人,是不是?”
說到此處,毛驤放下抓著對方下巴的手,“你姓劉,那劉寶兒也姓劉,莫非你們是親戚?他是你兒子?”
“不對,不可能是你兒子,若是你的兒子,你怎麼忍心讓他在王宮裡當太監?都斷子絕孫了,就算成佛有鳥用?”
劉聯平目光顯然呆滯起來,滿滿都是懷疑,“怎麼可能死了呢?我那天才和他說了話”
“秦王遇刺的第一時間,李普治派劉寶兒給你傳信兒。”毛驤笑道,“傳信是一,讓他出宮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在外面是真!”說著,他大笑起來,“你大概不知道,秦王遇刺之後,首先想到的就是排查王府內的人,因為外人無法對他的行蹤瞭如指掌。”
“就在這個時候,膳食太監劉寶兒忽然失蹤了,然後有人在陰溝裡發現他的屍體!”
“你自己好好想想,劉寶兒為何在那個節骨眼上死,為何又偏偏故意讓人發現屍體。”
“是因為你的師叔,你的好教主李普治讓人殺了他,這樣一來所有的罪名就都扣在了劉寶兒的身上!”
“不可能不可能”劉聯平快速的搖頭。
忽然,毛驤湊近了些,幾乎是和對方臉對臉,“為了自保有什麼不可能的?”說著,冷笑一下,“李普治,是不是也是太監?”
劉聯平的眼神,瞬間驚恐。
毛驤站起身,“本以為所謂的白蓮教主,應該也是權術謀略頂尖的草莽豪傑。可現在看來,行事之中滿是陰柔和小家子氣!”
“你若不想說,就不用說了,我不勉強。不過,你也要承受不說的後果!”
“我說,我真說!”劉聯平以頭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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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件驚天動地駭人聽聞的事,從蘇聯生的口中說出來。
密密麻麻的冷汗,順著何廣義的鬢角不住滴落。
這處農莊之中的錦衣衛連軸轉,不斷有人翻身上馬心急火燎的縱馬狂奔。
西安及周邊藏著白蓮教十二個香主,每個香主手下都控制著數百信徒,還有朝廷嚴令禁止的軍械。
“這可是太平盛世啊!真要是鬧起來,只怕滿陝西行省的官員,都要掉腦袋!”饒是何廣義見多識廣,也心驚膽戰。
因為這些香主之中,有地方的富商,地主,流氓頭子,乃至衙門的吏員。
就這時,他發現毛驤帶人笑著從屋裡出來。
何廣義趕緊迎過去 ,“前輩,蘇聯生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