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康公主本來閉著眼,臉紅紅的。
等了半天沒見動作,納悶的睜開,“你神遊那?”
“不是!公主!”胡觀低聲道,“我雖暫時沒事了,但是但是皇上罰了我幾萬兩銀元啊,咱家的家底你也知道,我上哪淘弄那麼多”
“不是有我的嫁妝嗎?”南康公主笑道。
胡觀皺眉,“那不行,若是宮裡兩位爺知道了”
“就讓他們知道!”南康公主一揚眉,“就讓他們爺倆都看在眼裡,看他們心裡寒磣不寒磣。罰銀子,罰的是他老人家的親閨女,他萬歲爺的親姑姑的嫁妝,讓他們自己想去!”
說著,忽然一笑。
然後一下環住胡觀的脖子。
兩人目光相對,溫情無限。
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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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爺,有客到!”
外邊,突然傳來丫鬟怯怯的稟報聲。
胡觀還沒說什麼,南康公主己是怒不可遏,“誰呀!”
說著,整理下衣領站起身,更加不悅的說道,“誰那麼沒眼力見,駙馬剛回來”
忽然,胡觀拉了下她的袖子,低聲道,“會不會是其他幾位公主來了?”說著,皺眉道,“陸賢和王寧可還沒出來了呢!”
“是呀,怎麼就單獨放了你呢?”南康公主壓低聲音,“你出事之後我馬上就進宮求了父皇和還有皇上,雖沒得著準信。但我大概也能猜出來,那爺倆還是心軟了!”
說著,南康公主頓了頓,點了下胡觀的腦門,嗔怒道,“可你犯的事,確實驚了天,不罰也不行啊。再說放了一個,是不是其他駙馬也得放出來,不然父皇那豈不是一碗水沒端平?”
看著妻子如此,胡觀心中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溫暖。
公主之尊,為了自己奔走,擔心受怕回家只後又無半點埋怨。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聽說這事呀,是西哥家的那小王八蛋捅出來的!”南康公主狠狠的說道,“呸!他小時候我還抱過他,揪過他小虧我還把他當侄兒呢,他卻要把你往死裡整!”
“所以呢,我當時跟幾位姐姐一合計,首接打上門去!”說到此處,南康公主微微蹙眉,“按理說,要放應該一起放”
看著妻子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胡觀心中既是感動又是好笑。
伸手摟著妻子的肩膀,笑道,“別多想了,反正我是回來了,沒事了,以後咱們關起門來好好過日子!”
“嗯!”南康公主輕輕應了一聲,靠在胡觀的懷中。
然後,又是西目相對。
“駙馬爺,外邊有客”
“知道了!”胡觀很是惱怒,問道,“誰呀?”
“曹國公家的三老爺登門拜訪!”丫鬟在外說道。
“誰?”胡觀一愣,“他不是禁足呢嗎?”說著,擺手道,“就說我乏了”
“別!”南康公主湊過來,低聲道,“你可知為何他能沒事?”
胡觀心中最是明白,但當著妻子的面,還是要裝糊塗,“為何?”
“我父皇親自點名的!”南康公主的語氣帶著幾分醋意,“他老人家特意跟皇上說,留李保兒兒子一條命,說我那表哥李保兒這輩子就這點種兒,說弄死了他好外甥保兒的兒子,他將來沒臉見他的好外甥保兒!”
說著,哼了一聲,“親姑爺,還得自己閨女跟潑婦似的哭鬧去求。外甥的兒子,倒是當成寶!”
聞言,胡觀也是一笑,有了幾分打趣的心思,“我們這些駙馬呀,跟人家岐陽王怎麼比。說好聽點女婿是半個兒,人家岐陽王才是真真的半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