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相識甚熟。這樣我裝得再像也維持不了多久,一定會被揭穿。
正思量間,已到了一座低矮的長屋外,那婢女開紅木門,伴隨著“吱呀”一聲,我探頭望去,丫鬟常睡的那種大通鋪映入眼簾,幾個同我一樣服飾的少女正在縫補著一件華麗的裘袍。
“瑩瑩,你怎麼回來了?”
那婢女焦急道:“翠花被馬蜂傷到了,咱們的藥呢?”
原來她叫瑩瑩,我還正愁一會叫不出她的名字。突然目光掃過桌面,幾個胭脂盒與銅鏡凌亂的散在上面,我靈機一動。
“茅房在哪?”
“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