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呢?”這會兒時間不早了,我也不打算跟他有過多的廢話,說著的時候,我就已經是揣著刀子的衝了過去,一下子抬起來了他的手臂,那蔣賢超還想要來阻攔,但是我卻威脅著的說道:“本來你家兔皮哥是不會有啥事的,但是你要是再這樣繼續執迷不悟的來阻攔我,那我可就真的不客氣了!”
“嗤!”
說著,我一刀下去,對準著兔皮哥的手臂一個小皮肉輕輕的一割。
其實就是簡單的嚇唬一下,我沒有用多大的力量,而且還是對於身體不會有多少傷害的死肉而已,鮮血是稍微流出來了一點兒,但是還不至於讓人驚慌失措。可這兔皮卻是又吼又叫的,掙扎著翻來覆去的打滾:“啊!啊!啊!好疼,疼疼疼,疼死我了!我要死了,我要見閻王了!”
然後他在那裡上下的躥到來去,好像是痛不欲生的樣子。
而我則是好笑,媽的,我就是小小的割了你一下你就這麼拼命的叫喚了,那我要是弄了你的手腳,或者是將你的命根子給搞了的話,你他媽會不會當場自刎以謝天下啊?
“看見了嗎?這就是你的大哥,這就是你所尊重的老大。”我看著蔣賢超,然後將匕首放在了我的手臂同樣的位置,冷冷的說道:“作為一個老大,必須要任何事情都是身先士卒,而且無論是在任何環境,任何時間地點的情況之下,都是能夠做到處變不驚,他不行,你看我呢?”
我知道簡單的用暴力征服一個人很是容易,但是卻並不能夠得到別人的心。我既然已經是決定了要走這條路,那麼必要的犧牲是很肯定的。而且我本身就是一個醫生呢,自然知道傷害到我哪裡不會有絲毫的事情,所以我說完了之後,也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對準著我的手臂輕輕一割!
“嗤!”
依然是鮮血狂飆了出來,跟那兔皮哥的傷害是如出一轍的,但是我卻連叫都沒叫,只是目光依舊非常冷峻的看著蔣賢超,此刻的我,和打滾的兔皮哥形成了非常鮮明的對比,相信即便是傻子都能夠看得出來,我和兔皮之間,誰才是更加明智的選擇。那蔣賢超也是內心有著很大的觸動,睜大了眼睛的看著我,整個面部表情都是非常愕然的說道:“郝雕,你,你這是要幹甚麼?我以為……”
“你不要你以為,你就用你的眼睛看,用你的耳朵聽。我很誠懇的說,我看得起你,我要你跟我,我你跟我以後好好的發展事業,這兔皮,不是你的最終歸宿。”說完了之後,我便是將兔皮哥給拎了起來,鄭重的詢問著說道:“怎麼樣,你他媽要不要跟我合作?不跟我合作……”
“我合作你麻痺啊合作,放開老子,老子要殺了你!殺了你!!!”
說完了之後,這廝竟然還張大著嘴巴的要過來撕咬我。真他媽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我也不耽擱,再度的將匕首橫了起來,對準著他的腳步位置輕輕一劃拉,還是和剛剛一樣,就是一些小傷口,鮮血飆了不少。
而我在對他動手之後,我也是跟著的在同樣的位置對自己動手。
這樣一來二去的大概是劃了七八個刀子之後,那兔皮哥實在是無法忍耐得住了,鬆口的求饒著說道:“別,別,別再這樣了。你說,你想要怎麼樣,我就聽你的哈嗎?拜託你別再折騰我了,而且你真的是鐵人嗎?你這樣摧殘我的同時還在傷害你自己,難道你不感覺到疼痛?難道你……”
“如果這點兒小傷都要叫苦連天的話,那就別他媽說你是出來混的!”我冷哼一聲,見到他開始妥協了,我的目的也已經達到,只是讓我感覺到非常欣喜的是,晉城所致金石為開,那本來還是意志堅定的蔣賢超終於是被我的濃烈誠意給打動了,他‘噗通’一聲的直接跪倒在了我的面前,目光非常堅定的說道:“雕哥,您,您真給力!我,我蔣賢超服你了,我決定了,以後就跟隨您,跟您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