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這筆錢我也不會還回去,以後我把它用到需要的人身上。具體咋用我還沒想好呢,到時候再和您彙報。現在兒子就要去交易了,您保佑兒子一切順利吧。”
第二天早上,洪濤又開車回到了小院裡,坐在父母墓前抒發了一下心中的思緒。這樣做只是他的一種自我安慰法,準確的說是藉此去除心裡的恐懼,免得自己太緊張影響到判斷力和觀察力。唸叨完之後,他才提起那個飯店裡的塑膠袋上了車,開向了東二環。
其實洪濤除了偽裝和心理按摩之外,還有一手準備,在袖子裡帶著一把截短了的管叉。要是遇到警察,那只有逃跑,可要是有人想黑吃黑,這根管叉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不是因為搬家,他還有一根更長的,可惜當時沒想到這一步,為了和之前的自己全完劃清界限,把它給扔了。
事實證明洪濤是多慮了,或者說是電影看多了,真正的黑市交易其實和去菜市場買菜也沒什麼大區別,這頓準備純粹就是自己嚇自己,到頭來一件兒都沒用上,唯一嚇人的地方就是自己袖子裡的管叉差點在銀行櫃檯前熘出來,這要是讓人看見,估計當場就得給按住。
銀行裡的交易很順利,那位中年婦女甚至還讓銀行裡的工作人員給自己準備了一個帆布包,專門用來裝那五大捆人民幣。她本人更囂張,拿著洪濤的美元直接交給了櫃檯裡的一個女人,讓銀行裡的工作人員幫助清點,絲毫沒有違法倒賣外匯的自覺性。
“我草地雷……當壞人原來這麼刺激啊,這尼瑪都快趕上間諜接頭了,我這個小心肝啊,都快從嘴裡跳出來了嘍。”一直到離開艾耶和那個中年婦女,洪濤的心臟都沒安穩下來,直到提著帆布袋上了計程車,回到了凱賓斯基飯店的地下車庫裡時,才算徹底放心。
日壇飯店是打死也不能回去了,所以他的車事先放到凱賓斯基飯店的車庫裡。前兩年和王建新在這裡做過一個會議室的擴音工程,對這裡比較熟悉。車庫有三個出口,連通了東三環和霄雲路,隨便往那邊跑都很方便。
“哎呦,我的媽啊!你、你這是幹嘛呢?找我?”回到家的時候,洪濤的心臟才算徹底平復了下來,可是當他提著布袋子進了樓道,突然看到自己家門口蹲著的一個白乎乎的人影時,又讓他腎上腺素突然玩命分泌起來,差點扭頭就跑。
(未完待續。。)
193章 壞訊息
“我來看我姐,她和我媽都不在家……順便想問問你那件事兒怎麼辦……”白影子不是蹲守的警察,而是是金月。她穿了一件白色的運動服,蹲在門口顯得很憔悴。
“來,進來吧,你等我多久了?樓道里多冷啊,幹嘛不先去樓上待著,唿我也成啊。”開開屋門,洪濤趕緊讓金月先進去。她穿的倒是不少,但春天的京城常常會倒春寒,在樓道里讓穿堂風吹時間長了也好受不到哪兒去。
“我唿你了,在門口小賣部等了好久,你沒回。”金月顯得很可憐,這件事兒她確實孤立無援,誰也沒法說,說了也起不到多大作用,還得為她自己和家人平添煩惱。在這一點上她倒是很明白,不像有些人一樣,一旦進入無助狀態就六神無主,失去了基本理智。
“……嗨,我忘了,唿機我沒帶……”洪濤摸了摸腰,發現唿機沒在,這時才想起自己去銀行之前特意把唿機摘下來了,怕被對方發現。一個剛到中國、人生地不熟的外國人,腰裡彆著一臺漢顯尋唿機,根本沒法解釋。
“來來來,上床吧,我這兒是一間屋子多半間炕,你要是和我客氣,就只能站著。”先把手裡的布袋子放進了大衣櫃,洪濤一邊找熱水給金月沏可可奶,一邊讓金月脫鞋上床。
這間屋子裡堆了好幾件舊傢俱,再放上一張床,確實沒地方放沙發或者椅子了。不過洪濤會想招兒,他把一箇舊花架的腿給鋸斷了,然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