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淡淡的若有若無。
“哦,是這樣,明天我們就要開始裝修了,張姐讓我來問問您有什麼需要注意的。本來早就應該來和您聊聊,不過來了兩次都趕上您不在家。”手裡沒了棍子、臉上多少算是笑了的洪濤看上去可能沒那麼可怕了,女人稍微放鬆了點,繼續說著沒啥營養的客套話。
“抱歉抱歉,我整天也是瞎忙。裝修的事兒好辦,到時候讓包工頭先找我聊聊,沒什麼大事兒,別破壞整體結構就成。”洪濤這時候還沒忘了費林和唐晶的事兒,嘴上心不在焉的敷衍著,眼睛卻依舊盯著銀錠橋的方向。
“您明天在家嗎?裝修隊正好要來……”對於洪濤這個態度女人有點不滿意,但也沒說什麼,頭一次見面總不能和房東挑理吧。而且她和洪濤也沒什麼交集,房子是和張媛媛租的,過來打個招唿純屬禮貌。
“明天我上班,後天晚上才回來,要不……你們倆給我站住,幹嘛去啊?還知道回來啊,這都幾點了,曠工很好玩是吧!”自打銀錠橋上出現了一高一矮、一壯一胖兩個人影之後,洪濤的心思就飛了,等到費林和唐晶走到了花壇邊上,打算從裡面繞進電腦屋時,他突然一聲大喝,抄起棍子就衝了過去。
“這人有毛病吧……”女人讓洪濤嚇了一哆嗦,忍不住用手拍著胸脯,臉上露出了一股鄙視的神情,也不和洪濤告辭了,過了馬路向著門臉房裡走去。
“凡凡,他說什麼了?”閣樓裡沒開燈,從外面並看不到裡面,一個梳著馬尾辮,渾身短打扮的女孩子身影就站在窗戶前面,聽到有人上來,只是動嘴問了一句,眼睛還是望著窗外。
“沒什麼禮貌,渾身曬得黑黝黝的,長得也兇巴巴的,不像個好人。張姐還說他很好說話,是個大學生,我怎麼看著和流氓一樣。你看你看,他一直拿著那根棍子,隨便就打人!”叫歐陽凡凡的女孩走起路來也和飄差不多,忽忽悠悠的飄到窗前,正好看到洪濤輪著棍子滿街追打費林和唐晶,本來就不高的評價直接到底了。
馬尾辮看著下面街道上的洪濤也是撇了撇嘴,此時費林和唐晶已經被逼到了後海邊的欄杆上,洪濤正拿著棍子左一下右一下的邊說邊打呢,看動作力道還不小,打得兩個大小夥子齜牙咧嘴、連蹦帶跳,慘叫聲雖然並沒傳到屋裡,可是就好像每次敲打都能感覺到一般,她的身體也隨著棍子的揮舞不由自主的哆嗦一下。
“臭流氓!誰讓這座房子有他一半呢,以後儘量少和他接觸,有事去和張姐商量。非要出面的時候還是你去,我可不想讓他整天往咱們這裡鑽。先別出去,等他走了再下去,我不想看見他,還得打招唿。”很快,費林和唐晶翻過了欄杆開始脫衣服了,最終就剩下一條短褲,然後撲通撲通跳進了溫度還不怎麼高的後海里,奮力向對岸游去。這個拿著棍子的大黑個子則揹著手拿著棍子站在那裡看。這番舉動讓馬尾辮百分百認可了同伴的評價,對洪濤這半個房東充滿了厭惡,甚至連見面的興趣都沒了。
如果洪濤此時能見到閣樓上這個姑娘,心裡肯定會小小的跳上幾跳,因為和那個歐陽凡凡相比,這個年紀差不多的姑娘更符合他的審美標準。不管是胸、腰、腿都和書上的健身模特一樣,甚至連胳膊和脖子的曲線也都很完美,要是非得比一比的話,江竹意來了也得甘拜下風。
最主要的是她長了一雙笑眼,不僅看上去很喜興,眼眸好像還會說話。不過此時她眼睛裡說的話洪濤肯定不樂意看,有噁心、厭惡、輕蔑,反正就沒一樣是正面的,就像看到了一隻大蟑螂。
“下次要是再敢去參加這些玩意,咱們就好合好散,以後誰也不認識誰!”洪濤當然不知道閣樓上還有人在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更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一次飽眼福的機會。他正用棍子敲著剛剛在後海里遊了一個來回的費林和唐晶的腦袋,說一句敲